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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跪地求饶着,纪咏踹了他一脚,让他滚,那男子便连忙边摔边跑。
朱佑娇“你这是...给他下套呢?”
窦昭“帮我演戏啊。”
窦昭挑了挑眉,朱佑娇便勾唇微微点头与纪咏相视,而后跟着窦昭带着人报关,去到了窦府。
朱佑娇“你去寻王氏,我和纪咏去找那小流氓。”
点头示意后,窦昭便带着官兵去到了大堂,朱佑娇跟着纪咏和宁川一块去到了偏房,直接逮着了方才逃跑的男人。
从捕头口中得知纪咏现下是新晋解元,这时嗓间突有不适感,忍着轻咳了两声。
朱佑娇“新晋解元啊,带着他去大堂找捕头,顺便帮帮昭姐姐。”
纪咏带着巡视的目光盯着她的面庞盯了片刻,无奈地摆摆手。
纪咏“知晓了,小药罐子你这身子还是快回马车上吧。”
宁川本想陪着朱佑娇回马车,被她摆了摆手,知晓她的意思后便叹了口气。
宁川“娇娇姐放心,我也会帮着窦昭姐的。”
闻言朱佑娇微微点头,忍着嗓间不适赶忙离开此处,等到身旁没人后才拿出帕子,捂着唇咳了咳,一抹血迹沾染了帕子。
朱佑娇“果然还是不能吹太久的风。”
朱佑娇已经很久没咳出血了,今日实是情绪起伏太大,晚风微凉,也吹的够久,或许也因为今日只服了一副药才这般。
事情办完后,窦昭要在窦府过夜,所以朱佑娇和宁川等人先回了田庄。
一回田庄,纪咏就开始在厨房忙着煎药,朱佑娇听到若桑说纪咏自回来还没休息便动身去厨房。
纪咏“有的休息不去休息,怎的?想陪我煎药?”
朱佑娇“这药明日煎也行,怎的,这么担心我不喝药啊?”
朱佑娇学着纪咏不着调的语气回复,纪咏却面露凝重的神色。
纪咏“这药今夜必须服下,否则你的身子便会和从前那般,靠喝药续命。”
闻言朱佑娇愣了一瞬,她以为自己只是少喝了顿药才这般,一时无言。
纪咏“今日可是误食了什么和平日喝的药材相冲的东西了?”
纪咏拿着蒲扇一下下轻轻扇着煮药的柴火,朱佑娇迅速思索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吃了什么....除了街上买的糖葫芦和糕点,只有——茶楼里听书中途有个店小二端上的一壶茶,如有与药材相冲之物,那么自己必然会有察觉,不可能误食,除非——
朱佑娇“喝过一壶茶,那茶味有些古怪,当时小二解释了一番我便没怀疑。”
当时小二解释了好大一番,而朱佑娇又听见了宋墨的声音,便也没深究,但究竟是何人知道自己的药方并且还派人如此做...
纪咏“亏你还学了这么些年的医术,有点怀疑的苗头竟然这么轻易就被糊弄了?”
朱佑娇自知理亏便低低眸不再出声,因为她自己也想不通,莫不是宫里那位......
纪咏“这次你自己也多长个心眼,不是每一次都能有药能医。”
说罢,纪咏就将煎好的药盛了一碗,碗中冒着热气,纪咏就将药置在桌上,用蒲扇扇着。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