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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覆之物,皆出自酒楼中,伶人演戏以为提示,各位看官皆可抢答,多中者为胜。”随着锣声敲响,三人一同走向人群最前方,一同听着伶人演戏第一题。
“是处儿城空战马,递年来满尸啼鸦。”话落,伶人便演完第一题。
窦昭“盖的是鼓锤。”
声音从后方传出,带着狐面具的女子缓缓走向前来,朱佑娇一眼便知晓是谁。
朱佑娇“昭姐姐。”
说罢朱佑娇挽了挽她的手臂,随之锣声响起,“中!”台上之人掀开红布,红布之下正是鼓锤。
随之而来的是伶人演的第二题,“这都是裙钗伴,立地撑天,说什么男儿汉。”
宋墨“花木兰替父从军,女扮男装需拭去红妆,盒中所装之物,应是花旦所用的胭脂。”
“中!”锣声又响,台下之人皆为鼓掌,朱佑娇弯弯眉眼看向他。
朱佑娇“公子如此熟稔妇女私物,莫不是时常流连烟花之地?”
宋墨微微侧身看向她,面具之下似乎也勾起了唇角,眉眼染上笑意。
宋墨“书中自有颜如玉。”
“听楚歌教人可伤,思亲泪汪汪。”台上伶人生动地表演着第三题,题目一出,朱佑娇心底便有了答案。
宋墨“垓下之战,四面楚歌,楚军——”
朱佑娇“垓下之战,四面楚歌,楚军思乡。”
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不免下意识相视,但宋墨却停下了,朱佑娇明白他是为何,便继续开口:
朱佑娇“思想自然要归家,红布之下,应是酒楼菜品里的——当归。”
宋墨垂眸,锣声再次响起,“中!只是你们三人各自回答出一题,这...”台上之人有些犹豫。
宋墨“小姐脱口而出的二字,却是我不敢想的奢望,心服口服。”
说罢,还没等朱佑娇反应过来,宋墨就先一步转身离开。
朱佑娇“诶——”
这时台上之人也将胜者之物递来,是一个画有二十四孝图的花灯,见状朱佑娇便先看向窦昭。
朱佑娇“昭姐姐,这花灯你可需要?”
窦昭看了眼上面的二十四孝图,便摇了摇头。
窦昭“可惜了,上面是二十四孝图,我用不上,怎的?”
朱佑娇“那我可否赠予方才那位公子?”
窦昭眉眼微挑,朝她点点头示意随意后,朱佑娇便拿起花灯往外追去。
宁川见状告别窦昭后连忙追上朱佑娇,直至朱佑娇追上宋墨后才停下脚步。
朱佑娇微微喘着粗气,咳了两声后将手上的花灯递给宋墨。
朱佑娇“思来想去,这射覆赢得之物,还是赠予公子最为合适。”
朱佑娇“方才见公子情绪不高涨,想来定是因家愁,待你好之人,心中定有你的位置,心中也定在挂念着你。”
闻言宋墨睫毛轻颤,就这么低眸望着眼前之人,最后接过她手中的彩灯。
宋墨“多谢。”
朱佑娇红唇微勾摇摇头算作回应后便先一步转身,宁川叉着腰跟在身旁有些无奈。
宁川“我说娇娇姐,送个灯的事儿,以后让我来就好了,这么跑不怕咳疾再犯了?”
朱佑娇“好好好,再念我的耳朵都要起茧了啊。”
刚想转身的宋墨听到宁川的话,顿时停下脚步,呼吸一怔,想也没想的转身看向要离去的二人。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