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以设下,四方皆为棋子。就好像他是那个下棋之人,其他人就是他面前的一颗棋子。
萧雨看了看他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魏宫没有一点表情“我怎么不知道?”说完还是没有停下他摸柱子的手。
“你到底是谁?”蔡辰摸了摸玄真说道。
“总算有一个识趣的了,看来这盘棋下的也不算太无聊”
“你什么意思?黑毛怪”萧雨看着他破口大骂。
天狼此刻内心崩了:你倒是语气温柔一点啊,不然的话,万一人家一个不开心,屁都不跟你说。
“小屁孩儿,你这性格,若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的话,估计你早就进医院了”魏宫也不摸了,靠着柱子说。
“小屁孩,我知道是啥意思,医院是个啥?”萧雨疑惑的问道。
魏宫撇了他一眼,扬起头非常高傲“就你这智商,说了你也不会懂”
“哎呦,我这暴脾气,不把你打的你爹娘都不认识我就不是人”萧雨气的头上直冒白烟。
天狼此刻心里:大王啊,咱们本来就不是人,是妖怪好不?
“你本来就不是人”魏宫说出了天狼的心里话。
而这一句话差点让萧雨吐血。
“所以你到底是想说什么?”蔡辰也不耐烦了。
“看这位小兄弟一直跟我杠,差点忘了正事”这一句话一说出口,萧雨动了动拳头,幸好旁边的蔡辰制止了,要不然就有可能变成把活人变成死人现场。
“我劝你们不要阻止我”
萧雨试图阻止“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对那些村民是活该,这是他们应该受的,但是你死了,王大娘怎么办?他怎么办?”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晚了”魏宫看了看天空,似乎是决定了什么。
魏宫扇了自己一巴掌“大娘,他对我很好,小呆子也是,他们本应该自由自在的,每天过着平静的生活,都是因为我的到来,狗屁的蝴蝶效应,它带走了我最亲的人,也怪我,因来到这里导致时间错乱,产生了蝴蝶效应”
“那这么说,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萧雨疑惑的问道。
“嗯,用你们这的话说就是异族人”他想了一会儿“蔡道长,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这血阵反噬的实在厉害,我真怕看不到他,但更怕他不回来,我死前见他一面就够了,求求你们了,现在没有人可以帮我了”他双手捂住了脸,大把晶莹的珠子往下掉。
“一个大老爷们儿,别哭了,再哭就不帮你了,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萧雨像似安慰,又带着一丝欠揍的语气说。
“我们会帮你,但是有个条件”蔡辰提到道。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的都行”魏宫问道。
萧雨在蔡辰之前开口说“你娘用灵核换我们来阻止你,你不能受到一丝伤害”
“可是……”这时魏宫犹豫了。
蔡辰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我知道你的顾虑,放心吧,我有办法既让他活过来,也能让你不被反噬”
魏宫满脸的疑惑“真的吗?”
下一秒他看着蔡辰坚定的眼神,也慢慢的有信心了起来。
对呀,王莞是魏宫的光是他死都要护着爱着的人,永远不变的挚爱,就像鱼离不开水,离水就会死亡,王莞死的那一天,魏宫的灵魂也随之他而去了。
“你有三个选择,第一,请那位大师出关,第二种比较粗暴就是找一个人替你承受,第三……”蔡辰说到这儿就突然停了下来。
蔡辰突然停下来,这让魏宫突然理解了。
只有萧雨一脸疑惑“到底是什么?你别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
蔡辰瞪了他一眼“闭嘴!第三种办法会见血”
这一句话一说出口,萧雨也理解了“你说那个办法呀,没事的,大男人的流点血没什么”
他们这时候仿佛产生了共鸣。
“玄真·现”
“冥炎·现”
两个人的声音一同说出来。说完两把剑凭空变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一人滴了一滴血在剑上面,因为血的原因,两把剑泛起了红光,紧接着两把剑飞到了亭子中间,两把剑并列接着慢慢的分开了,形成了强大的吸力,从魏宫身上吸走了一些黑红色的液体。
蔡辰他们两个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过了一会儿见,剑自动落了下来,红光也退了下去,留下来的只有一抹红色的余光在闪烁。
“就算两把神器合并,也无法将你身上的诅咒之气全部吸走”蔡辰看了看他惋惜又抱歉地说。
“没事,谢谢你们,我现在觉得身上轻松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
萧雨拍了拍魏宫的肩膀“不管怎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把他复活,让你们三人重聚”
魏宫向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
萧雨连忙扶住了他的手“那先这样我先在心里记着,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我”
“血阵已形成,在今天的月圆之夜,他的身影就会形成,同时也会封闭,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萧雨问道。
“能怎么办?能过一天是一天,先把今天把握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魏宫在一次摸上那根柱子。
他们把整个村子走了一遍,至此天色开始朦胧起来,月亮慢慢的变圆,由浅红变为肉眼可见的血红。
血阵方向的位置也泛起了红光,非常渗人,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血阵的旁边,不知是何缘故,也许是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今天的血阵和以往的不同,似乎变得更大更红。
蔡辰看着这个血阵,有一点不安的感觉“这血阵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萧雨看着看着血阵的方向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说完这一句话,他便不说话了。
血阵的中间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萧雨看着那个身影疑惑的问道。
“小呆子,你终于要回来了吗?”他看着那个模糊,不能再模糊的身影,留下了泪水。
对呀,五年未见心悦知之人,论谁谁能受得住,魏宫看着身影出神,蔡辰他们也不好说话。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宫,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们回过头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沧桑的面孔和沙哑不能在沙哑的声音。
魏宫冲上前抱住了她“娘……你看莞莞,他快回来了,很快我们就能团聚了”可那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一滴又一滴,就像是在黑夜中明亮的珍珠,在被割掉的那一刻,一个接一个掉在了地上。
王池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一位母亲,哪有母亲不想见分别已久的儿子,更何况还是分别了,整整五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