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就算你想杀了我，也得不到碎片了。”乔莹惨笑着。
“可我此行，并不为碎片而来，我只想问问你，你真的怨恨我吗？”规则努努嘴，还是讲这话说出了口。
“怨恨？为什么不呢？”乔莹喃喃着，随即嗤笑着说：“可我不仅仅恨你，我恨这苍生的每一个人。”
“我不应该恨吗？我分明为了他们日日祈福，分明都是为了他们好。可是呢？他们不思其惑，认为是我惹得天怒，这荒唐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是一位巫女，本身就该不幸，又怎能给他人带来福祉？”
“是啊，我本该成神的，只因那无端的祸水被我沾了一身，我险些连命都没了。”规则漠然的听着她的陈述。
“我该吗？我就该承受这一切吗？不！我不该，我对这愚昧的天意不满，我想让天亡，既然有人可以创世，我为什么不能毁世？或者说我的妹妹——那位举世无双的天鹅公主为何不能？”
“本是双生花，却是同归死，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样的宿命就可以困住我吗？规则？你现下的规则对于如今的这个世界来说，可是已经有些不适用了。”
“规则大人，现在与其在这里听我讲故事发牢骚，你倒不如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乔莹阴森森的笑着，“我和乔婉不单单只是相互限制的关系。”
“你听着，海的新娘！瀛海之时，我或许真的欠你，可你当时所见的并非一定就是真相。我不知道你究竟我这个规则发觉这世界有什么不妥，但是我真的需要那个碎片。”规则掐着她的脖子，狠戾地说着。“现下，这里只能避开一时的眼线……”
没等她说完，乔莹一掌落在她肩膀上，反问着：“天人法则才是真的主神是吗？凌驾于诸神众生之上？”
“是。”规则盯着她的眼睛，随后狠狠地点了点头。
“这世间有位占卜术士，或许他能看到的比我更远也更多。”乔莹说着一些莫名的话。“或许龙族确实已经是废棋，他的龙珠也已经交付出去，但我希望哪怕到最后，能护他一时也好。”
“潮汐涌动的泉眼，也许就是终点。”说完这话，她的身影就慢慢消失了。
“规则，我从没被封存过记忆，过往的一切，我都记得。或许是我命不好，与天鹅公主终究得不眠不休地打下去，瀛海那次，我与她本该同死。”
是我利用禁忌法术，强拉空间，将自己置身于安全之地。却没料到，最后还得通过逃避隐藏自己的身份。
空间渐渐消失，再度回到现实之中。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已经失控的天鹅公主。
现在，她终于明白乔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乔莹还是镇压黑天鹅的一重枷锁。
“小心！”在乔莹挥扇的那刻，清影扔出的绸带捆住规则将她拉了过来。
“多谢了。”规则对她点头致谢。
“猫影将军您还活着！”对于她的意外出现，狄仁杰显然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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