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年四季扇扇子。
“凤雏先生，好巧啊，你也收到了函件啊。”
他真的很想假装不认识他的样子，但是他真的没必要一步一喊吧？这要是引来了旁人，那不是要被笑话死？看得出来，凤雏在很努力地“演戏”。
“卧龙先生，凤雏先生，你们终于来了！”轻快的女声从门口传出，“狄大人等你们很久了。”
两人相识一看，同时露出不屑的目光，好像是对对方。
——
“姜老，得罪了。”韩信深感歉意的说。而后，平淡无奇的水面涌动着几缕血光。
“杀人何必心怀歉意？”黑裙女孩问道，“他又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复生，或者说是因为你的这一句话而感谢你。”少女模样可人，说得话却是咄咄逼人。
“你别听她瞎说。”另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白裙女孩，忙捂着她的嘴，而后打着哈哈想要混过这个话题，“太子想搅和这盘局？”
“如何搅和说来听听，或许我感兴趣还会帮一帮你。”黑裙女孩扯开她的手，忙插了句嘴。
“我们是局中人。”白裙女孩是对黑裙女孩说的，“你该不会忘了梅林昨天是怎么提醒我的？”
“不过再轮回一次罢，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怕什么？”黑裙女孩倒是不惧。
“你俩倒真是能吵，明明都是同一具身体。”韩信倒觉得这真是个有意思的事情。
“先不谈这些事，你应该知道谜底吧。”白裙反应颇快，趁其不备来个了突袭，暂时将黑裙压制住了。这会儿，小妮儿还不肯消停呢。
一度少了一个活跃气氛的，话题很快就严肃起来了。“知道。”这事也瞒不住。
“那你想怎么做？”乔婉问，“就任由谜底揭开？我想，这不是你的作风。”
“那年太子因不从主神被撵下神位，想来心中已有不服了。而这次的谜底又关乎主神（规则），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势必是站在对立面的。”黑天鹅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但如果，他护住新娘，你也暂时是安全的。不过只能是暂时。”
“公主好生聪明。”他毫不掩饰地称赞了一番，“但瀛海那战的端倪，就算在下眼拙也能瞧出不少。”
乔婉不由地为自己紧张一番，关于瀛海那场大战，她至今还没有回忆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眼前这人却好像从来没被封存过记忆一样，她虽慌张，但不能表露出来。
努力淡化自己的声线，好让它听起来无比正常。“可问，太子瞧出什么了？”
“那巫女虚弱你便凌盛，你虚弱她便凌盛。”
听到这个回答，她不禁长舒一口气，这眼拙得的确没说谎。不过，这的确是她的一个致命点，从始至终都改变不了。
等等，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跑？等着他活捉你？”黑天鹅的声音适时响起。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长枪凭空出现。急速挥向她，黑天鹅登时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握着手里这把精致的扇子接住了扫来的这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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