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躺着睡觉的萧瑾瑜就被直接推门而入的大哥给吵醒。
“阿瑜,怎么还在睡觉,母亲已经在正堂等着你用膳了呢。”
萧瑾瑜揉着眼睛接过兄长递来的外衣。
“景翊呢?他起床怎的不喊我。”
系上腰带不自觉的将他送的玉坠别在上面。
萧瑾璃接过仆从递来的毛巾,想要直接上手,却被瑾瑜的手肘挡了下来。
“阿瑜,你莫不是睡糊涂了,景翊这几日都住在国子监,哪里会来你的住所。”
“你且别动,让我来,不可让母亲等急了。”
萧瑾瑜微微皱着眉头,心想那昨夜抱着我,又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的说:若非有在宿舍住的规定,恨不得每天都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呢。
想到景翊怕是用轻功偷偷跑来的有笑了起来。
“还是笑起来的阿瑜好看。”
“兄长,有这样的感慨到叫我意外了。”
“这我可是说的实话,只是景翊那小子在的时候笑容多一些,但大多你都气急败坏的,倒也多了一些这个年龄该有的活力。”
比自家兄长矮半个头的萧瑾瑜听到这里便迈大了步伐,这到让讲的很是兴奋的萧瑾璃有些莫名,只得追上去。
夜晚的星空很美,萧瑾瑜躺在院子里,铺有象牙席的胡床上正眯着眼睛,享受随从用竹扇掀起的微风,很是惬意。
连趴在屋檐上的景翊也很是感叹。
又觉得不是滋味,便拿起檐上的小石子,“咻”的一下打掉了竹扇,随从受到了惊吓,想要去喊侍卫,又被萧瑾瑜安抚下来,说是想回到屋子里去。
屋檐上的景翊可难受死了,蚊子似乎就盯准了他,一个劲的往上扑,左一个右一个,导致他全身奇痒无比,见准了萧瑾瑜的房间烛光变暗,仆人也随之退出院子,这时景翊才敢借着工具翻窗进入房间。
正想着关窗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
“你这般来无影去无踪,很是自由嘛。”
景翊也没有觉得尴尬拉开帷帐,一脸微笑的盘腿在床边。
“我跟你还说这些干什么,快拿来些膏药,你既知道我要来又让我等那么长时间作甚,真的痒死我了。”
萧瑾瑜就近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子,有拍开景翊挠痒的手,让他赶紧褪去衣物。
雪白的皮肤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更加光洁润滑,只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小红点,倒惹得萧瑾瑜不由自主的用指甲划了一下。
“让你涂药止痒,又去拿指甲招惹,还不如我自己来!省得你恶趣味。”
“老老实实的躺下。”
说完,让景翊重新躺好在自己的床上。
“只怪这狗屁香囊不起作用!”
“这涂完了,就快些休息,明日还需早起呢。”
收了药瓶,又听景翊絮叨了一会便进入梦乡。
日头还未升起,景翊却被一股药香勾醒了,挑开帷帐,看见萧瑾瑜正往荷包里塞着什么,见他发现了,便塞到他手中。
“我未曾学过女子针线,你若是嫌弃便扔了。”
“我怎的会嫌弃,我还要日日挂在腰带上,以驱蚊虫呢。”
“你喜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