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戾生被向钰这么一话茬逗乐了，便说道：
“行行行，”
“你还是别说话了，”厌戾生被向钰这一猝不及防的举动，属实是乐的眼笑眉开，要求停下。
“吹吹风吧，”厌戾生用左手的指尖轻轻地拍了拍向钰的肩膀，又用早就没有余温的，空着的右手，曲着手指，指了指远方的云层，层层叠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子也往前伸了伸。
“吹什么吹，”向钰刚想伸手拉住厌戾生搭过来的手指头时，又想到这有些不合时宜，犹豫不决时，不料厌戾生却飞快地缩回了手，向钰着时有些烦闷。
“不吹算了，你他ma凶什么凶？！”厌戾生更烦了，刚刚的笑意是刚中带着无尽的温柔，而现在的笑中藏的是如针芒般的刺刀。厌戾生说完便将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一直盯着前方看，不知什么时候那层层叠叠的云层变骤然散去，月光洒落到四方，微波荡漾。
“不不不，我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真错了，”
向钰有些慌神了，赶忙解释、道歉，想着这小孩年纪不大，但这脾气倒还是……挺个性的嘛。我喜欢。
“厌厌，要不这样，”
“不要。”向钰很讲究得刚说完“要不要”还不是个疑问句的时候，厌戾生拒绝的就有多果断。
“你呢，给我机会，”向钰当没听到厌戾生拒绝，自顾自说下去，
“狗屁机会。”厌戾生不忍又是一吐槽。
“厌厌你听我说完啦！，很有趣的啦！”厌戾生的表情告诉向钰，有被向钰的这两个“啦！啦！”膈应到，不过向钰这种视觉动物，当然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这个词怎么用，不过在这向钰才不给厌戾生拒绝他的机会，什么“察言观色”，倒不如“察言观鬼色”，吸血鬼也很有色的。
“口区。”厌戾生混慢还略带着些阴阳怪气吐出这两字儿，
“你看你身上，哪哪都是有暖暖的温度，”向钰用着格外自信的目光看着厌戾生，哪料厌戾生还是不吃这套，
“原来，你不瞎啊？抱歉误会你这么久了。”厌戾生这下操作这哪里是简单曲解了向钰的意思啊，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没关系，没关系，知错就改好孩子嘛，还是很棒的好孩子呢！”向钰听到厌戾生“抱歉”的话，便笑眯眯地地直接把厌戾生的话熟练地接了下去。论，厌戾生心里想要把向钰破口大骂一顿的语无伦次。
“啧，傻逼，”
“要干什么，要干什么能不能快点，”
“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厌戾生使劲吞噬着动粗手的欲望，企图把心里的这团“乱码”解除，那种不知从哪来的熟练，就像话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像女孩子会那什么的一样……
“……我冷，”向钰其实说这是想给接下来的表演预热一下的，没想到厌戾生听到后眉头一小皱，作势解开向钰披在厌戾生身上的衣服时，又被向钰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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