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钰尤为认真的说着,哪怕简单苍白的白话,也愣是直击厌戾生内心,身体里好像有一只小鸟,叽叽喳喳,也不是吵,就是像鸟儿们起飞时,翅膀与风产生的摩擦,翅膀的柔软,带着几丝绵密,舞动着翅膀,一颤一颤,飞进了厌戾生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句:‘我只有你了。’厌戾生愣了好一会,这句话,好像当年时……
语调中夹杂着的不安、恳请、蛮狠、霸道、病态……只字间带着少许些的歇斯底里,他?是在向我示弱么。答应他吧。
向钰见厌戾生闷声不说话,以为自己的鲁莽之言吓到了,赶忙解释 却不想厌戾生竟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时间是?”
向钰却有些愣了,心想着原来这小孩子这么好骗,啊不这……不叫骗,我这叫‘循循善诱’,这小孩也一定喜欢我!没错,就是这样,这小孩真乖。
向钰不经意间扬了扬嘴角,轻声咳了两声——
“咳咳,”
“只要你想,都可以。”
“我都有时间。”
还有点撩人?厌戾生又瞥了向钰一眼。又言道:
“说完了?”
“我要换衣服,你现在,立刻,马上,滚。”
厌戾生说完就单手打开门,目无表情将向钰推出了门,一气呵成。
……
他们越过了残月下乌黑的教堂,经过了乌鸦的巢穴,踏遍了湿漉漉的地面上,散落着的枝丫,还有高枝畔上娇艳欲滴还带着刺刀的花朵儿。
这里没有练黑魔法的少女,这里没有熬制魔法药水的女巫,这里没有抓活人专门祭祀的大祭司,这样也没有大灰狼与小红帽的故事,没有妈妈手中童话书里的童话故事,不是枕着童话就能做出来的香甜可口的大梦。
但这里又是不缺乏圣灵,阴险、狡诈?不,这是愚蠢者的做派、手段。上殿即使是没有绝对的公平,却不乏清一色的正直坦荡。
这里有别枝惊鹊,也有半夜鸣蝉,因为这里也有夏天。毕竟季节里有季节的限定,但是季节岁月不止属于哪一物种,是,你的。也是,我的,或者,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所有人都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可以剥夺她的自由。永远。
但这里永远都不是枕边的那本恶龙与公主的童话故事,这里有幽花,也有青青草。没有恶龙却又有野兽,没有童话里的公主,却大家都可以是‘公主’。有文文弱弱的书生,也有人高马大的‘女侠客’。
这里远比人类可触之地“广阔无垠”,绝对的臣服于大殿。
……
“还,看的习惯吗?”
向钰看似小心翼翼得问这问那,实则别出心裁,“心机”男得很!
“嘶,今晚月亮怎么变得比往日要圆了不少?”
“咦,你看那,”
“……”
“喏~”
向钰随手指了指路边的杂花草堆,待厌戾生放眼望去时,又从从容容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一小块玉佩,是白绿相见,是墨绿,绿在佩底,白满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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