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窗前,窗外是阿尔及利亚连连绵的山脉,皑皑白雪折射着澄澈的光。
徐如絮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正听到他努力地叫着一个名字-“盛……明烛。”
他的记忆已经衰退至此,连“许如絮”三个字都会忘记,却强行记起她的名字。
许如絮想在香港机场问过他的话,:“你和我走究竟是因为我告诉你的真相,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病?”
那时男人没有回答她,他嘴角勾了一下,神情却藏在墨镜后不甚分明。
可是回答重要吗?
许如絮放下药,终于承认自己输给了盛明烛,漫长岁月里,那个女人终于用无坚不摧的执着打动了他的心。
可是,终究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