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云中刚立国20载,宦官就摄政权倾朝野,江湖势力日益扩大,天下动荡不安,当朝太子机缘巧合之下,入了玄昭阁拜师学艺,多年后继位却与大师兄反目成仇......
大师兄正悠闲地在玄昭与天子品茶时,便有一群士兵走近并将手里的剑指向他,两人仍然没有过多的神色摆在脸上,最先开口的反而是皇帝:“师兄可曾想过有今天?”
“我何曾未想过?”大师兄把茶杯放了下来。
皇帝隐忍者怒气说道:“你劫走了前朝余孽,派人在宫中潜伏多年,如今杀害了先帝,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我的确是前朝皇室成员不假,我也承认救走了朝云宫里的遗孤,但我从未想过要害人。”
“看来我们缘分也不过如此。”此句一出后,众士兵就开始出兵相杀,大师兄也不会就这样甘愿死去,反击后将受到的波及转向皇帝。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伤害云中的任何一个人。”
不管大师兄说了什么,皇帝一句话也不会再相信了!他亲自拔剑与大师兄搏斗,然而大师兄并没有想要打下去的意思,而是一昧的奔跑、逃命,最终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终于,寡不敌众!大师兄全身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口吐一滩鲜血大口喘气,正当他要爬起来时,皇帝用手上锋利的剑指向他的喉咙说:“我曾经把你当亲兄弟来看,但事实告诉我......你不配!”
皇帝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握剑的那只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可是大师兄的表情依然平静,他笑着说:“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你根本不信我!我也真是够蠢的!竟然想过将自己的亲徒弟许配给你儿子,但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
大师兄吞了口水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让我的子民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已,但这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追着追着就累了,或许长大后幸福就变了调了吧?师弟,你没有错,你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怪你。”
大师兄说完话就徒手握住剑刃,朝自己的心脏刺了下去,这样的行为把皇帝整个人都吓傻在原地,此时后方有个穿着一身淡紫色衣服的人大喊:“不要!大师兄!”
那人闯过一切阻拦,跪在大师兄身旁,将他扶起来哭喊道:“师兄你干什么呀!”
大师兄双眼半合,轻声说道:“二师妹别哭,我写的信你可收到了?”
“收到,我收到了!”
“帮我、帮我照顾好我的徒儿们!别让他们受委屈,还有我的那些子民们,就拜托你了,让师弟赶紧走吧!”
二师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气愤地对着皇帝大吼:“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那豆大的泪珠又沿着脸庞滑下,“给我滚!”
然而皇帝前脚刚走,大师兄的亲传弟子便急匆匆奔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封开过的信。
“师傅!”
大师兄艰难地睁开了疲惫的双眼说:“师妹把信乱丢的毛病怎么都不改改,乐儿看完肯定拿去烧了做符水给你喝。”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云乐那臭丫头是哭着来的!”
“师傅,你这次是骗我的对吧!不会真的丢下我不管对吗?”
大师兄从胸口拿出一块阁主令牌,塞到云乐手中说道:“拿好了!交给你,我就放心了。”大师兄的手像瞬间没力气一样直线垂了下去,双眼合上再也没睁开过。
“我不准你睡!快起来!你说好不会再丢下我的!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要听话了!”
......
云乐当下哭得筋疲力尽,连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睡了一觉到隔天以为只是梦,起床并未做出任何的梳洗就跑到了大厅,厅内大大的“奠”字让她瘫软在地,不断地重复同一句话:“这原来不是梦。”
站在棺材前的二师妹也是一脸惨白,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见到云乐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就叫了一声:“来人!把少阁主带下去,让她梳理好再来。”
从那日以后,云乐每日除了在房间外,就是在师傅的灵柩前呆一整天,膝盖都跪到淤青了也不觉得痛,直到某一天二师妹看不下去了把她拉了起来,生气地问:“阁内一团糟,你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把师傅气到从棺材里爬出来。”云乐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反而很严肃地说着。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是吗?”
“不!”云乐像是回过神一样,原本空洞毫无感情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犀利,后面就这说:“我要找出那个陷害师傅的凶手,让他血债血偿!”
一年后......
玄昭阁势力范围持续扩大、声名远扬,就像融入百姓中并且渲染整个国家,处处都有着玄昭阁的足迹,然而玄昭新上任的阁主也被民间流传是“传奇人物”,不曾露面也不知是男是女,更被说书人说得天花乱坠,使得皇室曾暗中调查了几次,最终也是无果而返。
直到有一天,云乐收到了一封无名氏的信件,上面写着“凶手在宫里”,简单又明了,然而这件事当下只有她和她的师叔知道而已,所以让她特别的在意,还没几日家中的信鸽也远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