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风-24

虞坚看到她明显很意外，开口又是疑问：“小晚，你怎么过来了？”

虞晚把手里的东西给他。

虞晚.“平安果。”

虞晚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蹦出了三个字。

虞坚这次是真的惊喜：“…给我的？”

虞晚.“对。”

她别扭，又补充了一句。

虞晚.“是李叔让我包的。”

虞坚没看出来她内心所想，只是笑了笑，很感慨地说道：“小晚也长大了，但是和小时候一点儿也没变样。”

虞晚不知道他指的“没变样”是哪方面。

其实她很久没见过虞坚了，最近一次见他还是她刚转到临夏市的时候。虞坚给她办理各种手续，之后又急匆匆地开车去公司。

但是好久没见的结果就是无可避免的生疏。她和虞坚在这一点倒是相同，都不善于表达。

两人坐在客厅，几句话过后又是长久的沉寂。

虞晚眼神不知道放到哪里，乱飘着。

虞坚低着头，虞晚刚才给他的平安果被他拿在手里端详着。也许是客厅的灯光偏暖调的缘故，他眉眼柔和了不少褪去了平时在公司的严肃模样。

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虞晚想。

*

外面灯光昏暗，刘耀文一只手抄在兜里，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手机。

距离他家还有几百米，他没着急回家，而是去街边的小卖部买了一包香烟。

家里抽烟有味儿。

他最近没怎么抽烟，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老是和虞晚待在一起，他怕她不喜欢烟味，怕她被呛到。

刘耀文进了小区，走到楼下的小广场，长椅上还有薄薄的一层雪，要化不化，都是湿的。他没地儿坐，干脆蹲下。

天上没几颗星子，但是有点儿薄雾，月亮隐秘在其间见头不见尾，显得夜空迷蒙。

一口烟过了喉咙，吐出的烟圈比这薄雾更甚，在夜里看像是天冷哈出来的气。

不知道虞晚在家干什么呢。

刘耀文刚想到她就忍不住弯了唇角。

【刘耀文：虞晚我没到家。】

他也不知道发这个干嘛，就是想和她说点什么。

虞晚没回，可能是有事。但是他不管，一股脑儿的发，什么都发。

【刘耀文：今晚有点儿雾。】

【刘耀文：雪快化了。】

【刘耀文：但是星星好亮啊。】

刘耀文觉得自己像喝醉了一样，可是他一点酒精都没碰。

也许是因为节日，也许是因为看了电影，也许是因为一碰就化的雪花，因为一切的一切。但是这一切前面都要加上一个限制的条件，是“和虞晚”。

过了会儿，虞晚还是没回消息。

外面挺冷，刘耀文耳朵都被冻红了。他起身，腿蹲得有些麻。

这次他就抽了半根，剩下的半截被他踩灭，连着整盒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以后不抽了。

忍不住就吃糖或者看看虞晚吧。

手机连续振动几下，是微信里唯一一个置顶发来的。

【虞晚：今天不是晴天。】

【虞晚：它化得好快，我还没看够。】

【虞晚：星星很好看。】

小姑娘一条一条回复，刘耀文心里湿湿嗒嗒地化了一片。

他忍不住嘀咕道。

刘耀文.“真傻。”

但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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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为日更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