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儿!”
“小月儿!”
苏千初和江溶月听到有人呼唤,转身见到莫白,两人兴奋地向莫白行礼,几个月未见的师徒们均有不同寻常的感慨。
而君若寒再次来到那座宅子,里面的孙洪远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脸上五官不清,只能辨认出些许轮廓,身子更是伤痕累累,一道鞭伤,一道刀伤,斑驳交横。
“喂,你要杀我就杀了我吧,只要我娘没事就好了,你干嘛这么折磨我?”
孙洪远说话有气无力的,经过这么久,他早已承受不住了,每次昏过去,都被水泼醒,但是伤势太重,快死了,又被灵丹妙药救回来,这样简直生不如死。
“杀了你?”
“这岂不是便宜你了!”
君若寒看着孙洪远,脸上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没有温度。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太快的!”
起码让你尝遍一百种痛才罢休。君若寒在心里默念。孙洪远似乎感觉到了那一百种痛,眼神里充满恐惧,接下来君若寒的一句话,更是把他从恐惧转而愤怒。
“你娘好像就在苏家做工,是吧?”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不准碰我娘!”
提起孙母,孙洪远瞬间激动了,身体不断向君若寒的方向前倾,绑着他的锁链与木桩相撞出声音。
相对于他的激动,君若寒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出去了,不再和孙洪远废话,但是孙洪远一直在后面喊叫着,说有什么事冲他来,不要对他娘动手。
“家主,我用去把他娘抓起来吗?”
“不用了!”
君若寒的内心独白:或许我只是在吓唬他,而他娘的行踪,我并不真正关心。然而就凭孙洪远无论如何都会保护他娘这一点,我也不可能去抓她。环顾四周,又怕他们会自作聪明。
“你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明白吗?”
“是!”
“喂,听到没有,不许碰我娘!”
里面孙洪远为了阻止君若寒伤害孙母,一直在喊叫,君若寒听见,但是他不回答,不伤害他娘,不代表不折磨他,他可没有时间想搭理孙洪远,他还要回去陪江溶月吃饭。
“岂有其理!”
黄怀奕在大厅里第一次没有与美人寻欢作乐,而是用手重重地打一下桌子,然后袖子一甩,转身背手,没有再看下边求饶的人。
“家主,饶命啊,我们根本都没有看到他呀!”
“家主,饶命啊!”
“饶命啊!饶命!”
“哼!”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拦一个人都拦不住,有什么用啊?”
黄怀奕想自己打不过君若寒,难道还治不了你们这些小喽喽吗?第二天一大早就把看门的人抓起来,美名其曰治罪。
“饶命啊,家主!饶命!”
林芷阳在旁边冷眼旁观,然后黄怀奕冷哼一声转身,黄泽先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且慢,家主,看现在真是用人之际,就先饶他们一命吧!”
黄泽言之凿凿,说话也在理。黄怀奕便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