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化为乌有

“方少主，我劝你惜点命，还是不要打这位姑娘的主意，因为后果你承担不起。”忽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打乱了江溶月的计划，使她悄悄把手收回，掌风化为乌有。

江溶月和方一凡看过去，一个身着赵家服饰的少年映入眼帘。

“赵攀，这有你什么事儿，给我赶紧滚，别在我面前，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方一凡被打扰好事，心里很不高兴，态度恶劣，出声驱赶赵攀。

“啧啧啧，我好心劝阻你，不让你得罪大人物你不听，真是狗咬吕洞宾啊！”赵攀摇着扇子，表情十分夸张，满是惋惜，嘴里又不停嘟囔着方一凡不怕死。这煞有其事的样子，引得方一凡有所忌惮，迟疑问赵攀。“哪有大人物？”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位姑娘可是苏家苏少主苏千初的师妹啊，这你敢惹吗？”

当赵攀缓缓说出江溶月的身份时，方一凡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恐万分。然而，赵攀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平静，仿佛他所说的话只是一个平常的事实，而非令人震惊的秘密。他摇着手中的扇子，仿佛在冷静地回应着方一凡的反应，而不去改变他自己说出的话。这种淡定和从容，令人不禁感到他的神秘和不可捉摸。

方一凡却在想，此时的苏家如日中天，自己确实不干扰，只好走开，临走时还看了江溶月一眼，眼里满是志在必得，然后不理赵攀，带着一大群人走开了，而江溶月至始至终不再说话，眼睁睁看着方一凡走。

方一凡走后，江溶月向赵攀道谢，虽然这没有必要。

“赵少主，多谢……”

江溶月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攀一把抱住腿。“师父，徒儿终于找到你啦！你都不知道我找师父找得有多辛苦。”

赵攀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着自己的辛苦，江溶月有些迷茫，自己什么时候收徒了。“不是，赵少主，我们之前认识吗？”在脑中思索一番就是没有结果，于此她便弱弱问一句。

“师父，你居然忘了我！”赵攀抬头，葡萄般大的眼睛瞪着江溶月，仿佛只要江溶月说一句忘了，就会开口咬死她，可江溶月就是想不起来，只好再问他一遍。

“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我怎么不记得？”

江溶月是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收赵攀为徒，赵攀就收起自己的表演，放开江溶月的腿，起身理理衣襟，向江溶月行礼，一本正经样。这一系列动作，江溶月看得目瞪口呆，仿佛刚才那个死缠烂打的泼妇不是他，刚才的一切都是江溶月的幻觉。

“师父 你不记得我了吗？”赵攀眼巴巴的，望着江溶月，语气甚是委屈，可江溶月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摇了摇头。

“那个……此山什么的……” 赵攀又说一句话，像极了那个抢劫的大汉的声音，江溶月被惊到了，瞪圆了眼睛，指着赵攀，一直你你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

“你不要再跟着我啦！”江溶月认出赵攀是谁，非常崩溃，自己为什么那么欠儿，非要给楚清扬表演一下，结果遇到了这个狗屁膏药。

江溶月垂下揪揪的头发，显得格外烦躁。赵攀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却不敢言语，以免打扰到江溶月的情绪。两人一同来到苏家的席位，却选择远离赵家，原因只在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