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妹在一日前就已经下山了。”
江溶月的师兄,苏千初站在下首禀告山中事务。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莫白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沉思着什么。他的手,因紧紧握住扶手而泛白,却并未被他的沉默所掩盖。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一切都变得安静而祥和,只有他的手,在默默地诉说着他的故事。
苏千初离开后,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行囊,准备离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山林。莫白望着苏千初的背影,心中感到有些无力和惋惜,然而,一切最终还是要到来。
“废物!一群废物,连一个疯子都看不住。”黄家家主黄怀奕因得知自己的秘密武器逃走了,气得来回踱步,正在气头上的他才不管谁对谁错,硬要把正在求饶的众人拉下去全都弄死才气消。
他苦苦不得思索,这该如何是好啊!只能吩咐属下加大搜捕力度,要不别无他法。
几日后,伤好的江溶月终于得到了可以出去的消息。她激动地乱蹦乱跳,在她身后几米远的楚清扬,看到江溶月像久未出笼的小鸟一样,不禁摇头失笑,把手里的扇子一合,扭头对君若寒说:“啧啧,看看,看看,小月儿竟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君若寒没有应,想着最近让人一直查她的来历,确实有些冷落她。
又想到她的来历,不知君若寒听到她叫江溶月有多激动,可转念一想,江溶月这件事,那些老匹夫全都知道,若是有人从中作梗,自己定将他万劫不复,可如果真的说,她真的是江溶月,那这些年她在哪里?而且她似乎不记得自己,这皆无从解释,君若寒无比苦恼,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君若寒心中独坐,突然一双小手轻轻地挥动,犹如春日里的花朵,轻盈而柔软。他迅速抓住这只小手,感受到它温暖的怀抱,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喜悦。当他抬起头,看见江溶月娇羞的面容,他不禁笑了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他的笑声而变得更加美好。
江溶月转身回看,发现君若寒正独自思考,却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她的好奇心被勾起,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却意外地被君若寒抓住了手。这一切似乎是一场梦境,但又似乎真实得过分,让人不禁感叹岁月匆匆,人生如梦。
江溶月自幼生长在深山之中,自然深知男女之情的羞涩。尽管如此,她与她的伴侣君若寒之间仍不可掩藏彼此之间的真挚情感。挣扎几下未果,两人均意识到彼此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楚清扬刚才没有看见,回头感觉到气氛尴尬,困惑的看着两人。
“我们…”
“快看,前面在干什么?”
江溶月刚想说话,却被打断了。楚清扬也玩野了,高兴地四处张望,看到前面围了一大堆人,兴奋地拍了拍江溶月,直接跟上前去,不管江溶月要说什么。江溶月见楚清扬这么冲动,无奈,只好拉起君若寒的手,快步追上他。
君心若寒,凝望江溶月,其影拉手,一同奔跑。情之所系,唯此一人,心之所向,无从替代。
楚清扬一边说让他们让一让,一边挤进去,看清是什么事。一下子失了兴趣。
原来是一个女子在卖身葬父啊!
江溶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位女子和父亲打算来这走亲戚,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土匪,可怜孤老寡女势单力薄,身上的盘缠被劫走,老汉气得直接腿一蹬,眼一闭,当场走了,只留女儿一人,身上没有盘缠安葬父亲,只好卖身葬父了。
此事听起来甚不幸,然那老汉面色红润,似乎并不已死。江溶月心生好奇,欲上前探视,无奈身边有人先行,她只好就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