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梁启民“我难得来开会你却迟到,你这太气人太不像话了。”
任嘉伦“年年那边出了点事,所以我才来迟了。”
梁启民“我就知道是顾年年,除了她便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你迟到了,你这个老婆当真是你的心头肉啊。”
梁启民也不是真的生气,兄弟之间根本也没什么气可生的,他说的话也只不过是调侃罢了。
任嘉伦“开会吧。”
梁启民“嗯嗯。”
食堂。
梁启民“你老婆又怎么了。”
任嘉伦挑眉道:
任嘉伦“什么叫‘又’?”
梁启民“因为你老婆是那种看着老老实实文文静静的,但是谁也比不过她能惹事。”
任嘉伦“她就是这体质没办法。”
梁启民没想到任嘉伦还能一本正经的瞎扯,顿时间笑着道:
梁启民“她是什么体质啊?”
任嘉伦“不是她惹事,而是总会有人来给她找事,来给她惹麻烦的体质。”
梁启民“你为了你老婆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啊,明明你老婆才是惹事的那一个。”
任嘉伦“你还别不信,她真的是这种体质。”
梁启民“行了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顾年年的特殊体质总是会让顾年年遇到各种各样恶心的人,这点任嘉伦早在她高中那会儿就知道了。
任嘉伦“她高中那会儿被她家后院的精神病邻居吓到过。”
梁启民扬声道:
任嘉伦“精神病邻居?偷跑出来然后吓到了?”
任嘉伦摇头道:
任嘉伦“那个女的平时跟正常人没有两样,但人品极其差,欺负空巢老人、偷拔小麦,偷人钱财、放火烧人柴火垛等等。”
梁启民“这么说你老婆当时肯定被吓得不轻吧。”
任嘉伦“惊声尖叫,还好我当时也在,不然不敢想像。”
梁启民“怎么吓得她啊。”
任嘉伦“她要去上厕所,刚打开门就见阴影里冒出一人,她一下子就被吓得直喊,我听到声音后就从屋里跑出来并安慰她,慢慢的她才平复了情绪。”
梁启民“那个精神病是去你老婆家的厕所。”
任嘉伦“嗯嗯。”
梁启民不解道:
梁启民“为什么?”
任嘉伦“我也不知道,但那会儿听年年说,那还不是她第一次被精神病吓到。”
梁启民“那精神病不会盯上你老婆了吧。”
任嘉伦“所以我才说她是那种体质啊。”
梁启民“那精神病就没人管管吗?”
其他的暂时不说,放火烧柴火垛可是违法犯罪。
任嘉伦“当地警察是抓了又放,她爸妈对她也是无可奈何,不过年年说了她爸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梁启民“那这个精神病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任嘉伦“可不就是,这世上好像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当然,除了我以外。
梁启民“不对吧,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放任那个精神病作乱的。”
欺负你老婆的人,能有好下场就怪了。
任嘉伦“她作为间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时候犯罪,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而且我有时我还在想,她有可能是借着自己是精神病的身份而胡作非为。”
梁启民“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人天生的坏种,和她是不是精神病无关,所以她极有可能仗着精神病而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