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就是众人一起看各式各样的的表演,我不太感兴趣,在帐篷里用刚送来的动物皮毛打算给苏为忆做一个小布兜用来装她拿紫苏玉。
虽然那个算命先生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的话是否可信。
但,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
我还是觉得应该让苏为忆时时带着那块紫苏玉。
她既然觉着玉佩太沉打在身上会痛,我就做一个柔软的布兜。
这样即便是撞击在身上了,也像棉花一般轻轻软软。
为此,我特意请教了不少侍女,并且躲着苏为忆缝缝合合好几个夜晚才做好。
我用兔毛做外,里面塞满了我从山羊身上薅下来的羊毛将玉佩完完全全包住。
又用红绳作结,挂上一个小小的铃铛。
嗯,我对于我的布兜十分满意,就是缝合的针线没有做好,有很多的线头都没有藏住。
但这已经是我最后了兔毛了,苏为忆打回来的那几只兔毛都让我薅没了。
苏为忆应该是会喜欢的。
正好,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我可以将这个给她送去。
“夫君,你看我又遇到谁了?”
我正在想是生辰时送给苏为忆还是现在就给苏为忆戴上时,苏为忆就这么进来了。
我赶紧将布兜藏进衣袖。
“谁呀?”
帝辛随即走了进来
“王上?”
“免礼免礼,寡人这是悄悄出了敞篷的。本想透透气就遇到了御史夫人”
“那妾身先告退了”
“欸...”
“御史夫人还请留步”
我还未开口,帝辛就先留住了苏为忆。
苏为忆看向帝辛,大概也是奇怪帝辛为什么留她。
“呃,寡人还未曾与御史大人好好交谈过。御史夫人不妨留下,一起?”
“王上,荆妻她还要照顾家母。臣与王上一起透透气散散步也是一样的”
“这...”
苏为忆欠身道:“家母自前几日来园林后就一直睡不踏实,妾身还得时时照顾着,再说了,妾身远离朝堂,知道的事情太少。怕是会惹得王上不高兴,还是让夫君陪王上吧”
帝辛看了看我,又转身看着苏为忆。
我随看不到帝辛的表情,但我总觉得不舒服。
莫名的又想来苏为忆说的那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烂桃花不会说的是帝辛吧。
不可能,帝辛周围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可是苏为忆生得十分好看,性格脾气又好。
我实在是不愿意再想下去:“王上,走吧”
苏为忆听到,立即转身走了。
初秋的夜晚依旧十分炎热,园林不少蝉鸣,其中又参杂着微风吹过的声音。
说喧闹又不是很吵,说静谧但确实不太安静。
“还未恭贺王上,在这次的秋收狩猎上竟抓到一只白狐。”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应该是再遇到我们之前就抓到了。
“嗯,寡人也没有想到这园林里竟然有白狐。寡人派人查看了它的伤口,应该没有大碍。等回宫应该会将它圈养起来”
“只是,这山野之中的白狐,若是圈养起来,怕是不好驯服。”
“再凶猛的野兽,多抽打几次也能被驯服。御史大人一看就是没有驯服过烈马吧”
“嗯,臣虽出生于武将世家但却是一个是实实在在的文官。王上,定是驯服过不少烈马吧。还请王上不要吝啬,与臣分享分享其中诀窍吧”
“那是当然”帝辛不免有些自豪的说到:“寡人驯服的烈马没有十匹也有九匹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诀窍。最开始不过就是先用钢鞭抽打它,若是不听就其断粮断水并让它看着其它马儿在食粮饮水,最后要是再不听就用铁锤敲打。”
“恕臣愚钝,钢鞭和铁锤臣能理解。不过是让其受些皮肉之苦,那又为何断其粮水还让它看着其它的马儿食粮饮水?”
“皮肉之苦虽也是能驯服烈马,但只有从精神上击溃烈马,它才能真正意义上让它对你言听计从。”
“还是王上高明”
“铁锤并不是让它受皮肉之苦,而是让它感受到死亡的可怕。让它知道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寡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