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栗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好像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担心的感觉了。
余栗怪你什么?怎么回事?他为什么……
于泽良等一下再说,你伤口好大,我们去医院,诊所也可以。
那担忧的眼神是不会造假的,余栗叹了一口气
余栗我没事,小伤,走吧,天都那么黑了。
于泽良可是你的伤口……
余栗傻瓜,去我家,有药和绷带。
余栗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头发挺软。
五分钟后,二人到时,天已经很晚了,于泽良帮他包扎伤口。
于泽良好了,还不能碰水,你饿吗?饿的话我点外卖或者我来做。
余栗抬眼看了一下他,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厨艺。
余栗还是点外卖吧。
于泽良看得出来,余栗这个人很顽强和倔,刚才包扎的过程中好几次都重了,但他连声都不吭,就是这么一个人,保护了他。
余栗他为什么要打你?
于泽良想了一下,而后道
于泽良我爸工作的时候得罪了人,那个人派来的,哦对了,我叫于泽良,学长你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那个人也太玩不起了,余栗看了一下伤口
余栗余栗,剩余的余,栗子的栗。
余栗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于泽良惊讶地看着他,余栗松开手,乐道
余栗当报酬了,你要回去还是在这住一个晚上?
于泽良可以吗?
于泽良小心翼翼问道,生怕他一生气就反悔。
余栗可以,别学长学长的叫,听起来奇奇怪怪的。
突然间于泽良想到了什么
于泽良哥,你父母不在家吗?
这句话可真是戳到余栗的心了,余栗沉默了一下
余栗他们不在这里住,我和他们分开住,这样子我们都方便。
于泽良单手搂住他脖子,搭着他的肩膀
于泽良哥,以后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你的。
这傻小子,怎么那么可爱啊!余栗奇迹般的没有拍开他的手。
余栗嗯,行了,你去收拾一下那间房间,你就睡那里。
余栗指了一间房间,于泽良进去收拾了一会儿,外卖到了的时候,是余栗去开门。
当看到那个穿着便装的男生时,心头一颤,抓紧门把手,略带悲伤和愤怒地看着他,而后将情绪收了起来。
张僻然刚才有个外卖小哥,我看他急,就帮他送上来,一看,太巧了,刚好是你这,刚好我也要来,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余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僻然看向他的手,突然抓住,难受道
张僻然你受伤了?怎么回事?谁干的?我弄死他。
这辈子,遇到了余栗,是他最幸福的事情,后来的他,就靠着余栗的一句话,硬生生地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
余栗行了,小伤,感觉进来,我不想被热死。
进去后,于泽良刚好出来,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敌意
于泽良哥,这个人是?
余栗我一普通朋友,张僻然,这是于泽良,我的学弟,行了,吃饭吧。
余栗尽量不去看他们两个,坐在中间真累,他们两个看什么啊,感觉自己像是多余的一样。
余栗你们两个一直看什么啊,真的是,还吃不吃?不吃就洗澡睡觉。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张僻然余栗,你就把我当普通朋友?还和他一起住?
张僻然忍不住问道,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会很在意他说的话。
如果当年张僻然能够好好珍惜那段感情,说不定二人现在还是好好的,余栗不会因为他而改变什么,他要让那个人后悔,余栗恨他,同时也很关心他,余栗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余栗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爱到骨子里,那他不可能重蹈覆辙。
余栗要不然我把你当儿子?于泽良,吃你的,别老是看来看去,搞得像他是你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