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n欣喜地转过身来想要把手里的画给她,可转过身的那一刻,嘴角的微笑渐渐消失了。
Hope面无表情的脸上有浅浅的伤痕,左脸明显有着红印,就连手臂上也有一些淤青,很显然是被人打过才会这样。
Ren·花泽类你没事吧?要不要擦点药?
Ren很担忧地看着Hope,她眼底看不出任何神情,复杂又多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垂眸苦笑着。
Hope·文希没什么事就走吧。
说完,Hope扭头就走,也不等Ren回应。
Ren·花泽类等一下!
Ren上前拉住了Hope的手,他把画册递给Hope。
Ren·花泽类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我也知道你不缺什么,所以只能画一幅你的画送给你,当做我们成为朋友的礼物。
Hope翻开画册,画里的的女子正坐在钢琴前弹奏着,眼神至发丝等细小的地方都被他画的极其逼真,完美的侧颜勾勒出一种神秘感,吸引着旁人想要对正脸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脑海里突然闪过被打的画面,Hope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她把画册丢在一旁,Ren愣住了,接着一反常态地对Ren说出了狠话:
Hope·文希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做我的朋友?不要自以为是,这些东西根本不足以让我欢心,你以后不用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Ren不解地看着Hope。
Ren·花泽类为什么你要这样子说?明明昨天你不是这样的。
Hope·文希与你无关。
Hope说完伤人的话自觉愧疚,她强忍着低落伤痛的情绪走回屋子里,Ren一脸茫然地望着Hope走远的背影,心里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Hope会那样说话。
正在打保龄球的MJ准备来一个全杀,突然身后有人大声喊了他的名字,MJ吓了一跳失手丢出了保龄球,结果滑道一个都没有中。
MJ·美作蟹呀!
MJ回过头来准备骂骂咧咧,结果看见那个人竟然是Ren,到嘴的脏话全部吞了回去。
Ren·花泽类怎么?还想骂我啊?
MJ·美作哪里有,你不是去找堂姐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Ren微微皱了皱眉。
Ren·花泽类Hope是不是经常被人殴打虐待?我今天找她的时候,看见她身上有轻微的淤青,然后整个人都有点失控的样子。
Ren这么一说,MJ还真想起来了一件事。
MJ·美作Hope自出生就没有拥有过母爱,因为她母亲一生下她就和她父亲离婚了,导致Hope从小就患上了自闭症,然后她父亲也不是很待见她,每每Hope不听从父亲的话就会被打。
没想到表面上光鲜亮丽的Hope,竟然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难怪刚才Hope会那样子,应该是不想把最可怜的一幕让别人看见吧。
Kaning为作品设计感到焦头烂额,她抬手看了眼手表,窗外的天已经黑了,Kaning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休息。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Kaning一个人走在路上难免有点害怕,她抓紧挎包的挎带,加快了些脚步。
突然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了Kaning的去路,两人都是外国人,他们色眯眯地看着Kaning,步步对她紧逼。
龙套Beauty is alone. Do you want us to take you back?(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啊?)
Kaning紧张地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两个男人,她找准时机撒腿就跑,可是她疏忽了对方的人数,刚跑不远就被四五个人拦住了前路。
龙套Are you leaving in such a hurry? Won't you chat with us?(这么快就要走了?不陪我们聊聊天?)
Kaning·小优What do you want! Get away from me!(你们想要干什么!离我远点!)
他们二话不说就把Kaning抓住往巷子里拽,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根木棒打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脑勺上,紧接着那个挨了一棍的男人吃痛倒下。
龙套Who! Dare to make trouble!(谁!竟然敢来捣乱!)
一道背影逆着昏暗的路灯走来,Kavin抬手摘下眼镜放进口袋里,眼神凶狠凌厉的盯着那些流氓。
Kavin·西门It's your grandfather.(是你爷爷。)
一群男人冲上去围住了Kavin,Kaning起初还担心他会不会受伤,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因为Kavin身手简直不要太好了,一群男的都不是他的对手。
Kavin一个过肩摔把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回头一脚飞踢踹开想要偷袭的人,反手抄起掉在地面的木棒重击其中一个男人的腹部。
龙套Withdraw! run for it.(撤!快跑。)
Kavin正打的上头,那些流氓就鼻青脸肿地跑了,Kavin赶忙去看蹲坐在角落里的Kaning,她神情恍惚,显然受到了惊吓。
Kavin·西门小丫头不知道晚上很危险吗?尤其是在国外,怎么下课了也不等我送你回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Kaning·小优没有……
Kaning无力地摇了摇头,脸色满是苍白。
Kavin脱下外套披在Kaning的身上,微微弯腰把她打横抱起,Kaning不突然的举动吓到了,连忙伸手圈住了Kavin的脖子。
Kavin·西门不要怕,有我在。
这句话极其有安全感,Kaning放心地靠在他的肩头,但对刚才发生的事仍旧感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