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他刚刚不还在打架吗?>
<从森林到现在最多只过了半个小时吧!>
<格瑞的发小呢?>
<还在森林那边吧?>
<总之,孩子们小心一点>
格瑞保持着拿剑的姿势,却没有立刻动手但,更多的只是对于他们的试探。虽然已经打好了剧本,可这位偏偏是个高冷的主。别人没有说话,格瑞压根就不想多问几句,抿着嘴,紧握着烈斩与他们无声对峙。
雷泽看着这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场景思考着怎么把剧本安排上,疯狂向格瑞比手势,但很可惜,他们的默契度远远没有那么高,格瑞没领会他的意。雷泽正思考着有没有别的方法,时先开了口
“很抱歉,格瑞先生,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他鞠了一躬,又把身板挺直,“我们只是想进来找人。你的烈斩刚刚经过一场打斗已经有严重破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过来修复武器的吧?既然各有目的,不如各退一步,我们找人,你补武器,互不干涉。”
格瑞动了一下烈斩,烈斩上面细小的破损痕迹已经显露出来。他眨了下眼睛,似乎在思考。
“我知道寒冰湖是你的地盘,但你不介意进入几个小小的外来者吧?就算我们的力量比不过你,但是你元力武器破损,我们一起上也是能打个两败俱伤的,堂堂大赛第二也不会让别人来捡漏,不是吗?”时说道,眼睛也紧盯着格瑞,以防这个喜怒无常的大赛第二突然向他们发起攻击。
“你们可信?”格瑞用烈斩指了一下雷泽,又指向雷狮海盗团的后代们,最后又指向雷泽,抬眼看着时,“你很有勇气。”
至始至终他用的都是“你”而不是“您”,没有多余的谄媚,诉说的都是事实。金的后辈果然了不起。
格瑞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虽然气质上还是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金可能会自己培养他吧。
安莫注意到格瑞的动作,不禁疑惑,他是在按指什么?为什么要故意指着雷泽?
格瑞在安莫想开口争辩的时候,率先把烈斩收回去扛在肩上:“随便你们,别靠近我。”说完就走了。
<这溢出屏幕的威慑力,我跪下了。>
<格瑞这叫活泼?活泼第一个不同意。>
<他们打架打的是多激烈,武器都受损了。>
<离开战场时漫天的雷电,极端的冰与火,窜天的神通棍,巨大的剑气。哦,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第二次了!>
<突然有个疑问,嘉德罗斯。修复武器往火焰山跑,格瑞修复武器往寒冰湖跑,安迷修修复武器是不是两边跑?雷狮往哪跑?>
<楼上这个问题问得很精妙,历史学也没有给出回答。>
<话说雷泽是雷诺的弟弟吗?安平是安莫的弟弟吗?都是同姓氏,让我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
“......”
雷泽和雷诺对视一眼
父皇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生了个私生子?
弟弟?这小子往上数几代还得叫我舅舅......雷伊没死于战场之前。
忆起往事,雷泽眼里突然显现出一丝哀伤,不过又迅速收了回去。这是对于亲人的思念,不过雷诺可不这么认为,以为这次不被认可的自卑,无法得到亲人爱意的悲伤。
所以非常逗的一幕开始了
“雷泽啊,在冰下呆了那么久冷不冷啊?”
“雷泽你放心,回去之后我就要父皇认可你。”
“雷泽,你饿吗?吃点东西怎么样?”
如果安平在这的话估计会好好嘲笑他一番,雷泽黑着脸,感受着来自“哥哥”的关怀。
雷泽勉强挤出一点点笑容,说:“谢谢,但我不需要。”
这句话愣是被雷诺翻译成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接受不了你对我那么好。
于是雷诺更加卖力的大献殷勤,直到安莫受不了(吃醋),把人带走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到了寒冰湖的深处。
周围的色泽暗了许多,距离限定时间仅剩下两个小时,可是他们跟着预言和守望一族力量走依旧没找到任何有关于安平的痕迹。
“又感应到了,就在这里周围。”安竺趴下去听了一下湖里面的动静,又一次预言。
“这次的守望之力感应到的也差不多。”格烈。
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俩终于感应到一样的位置了。
<不容易啊,不容易>
<估计很快就能找到安平了>
<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受冻>
“竺,你应该出具体的方位吗?”凯特琳拍了下她肩膀
“唔...抱歉了,特琳,应该是受环境影响,感应不到。”安竺手做祈祷状,闭着眼睛感应着
“好的,剩下的我们慢慢找,在两个小时之内”凯特琳安慰道
“七点钟方向有个山洞,你们不去看看吗?”雷泽对于旁边的雷诺实在忍无可忍,挎着一张脸给提示。
时:“那你们三在这守着吧,我们去看看。”
人都走了之后,雷诺把安莫带到生无可恋并且开了一瓶水喝的雷泽面前,悄咪咪跟他说:“叫声嫂子,”安莫捅了他一下,“...哥夫也行”
“?咳咳......咳......什么?咳...”雷泽被水给呛住了,不停的咳嗽,并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