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无限问道。
馆长看了看睡着的氏女，又看向无限，低声道：“我们查手机时，对面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群存在的痕迹，里面的信息彻底没了。很显然，他们心里一定有鬼，不然动作不会这么快。而且他们肯定很有组织，不然也不至于能清理的这么干净。”
“线索断了？”
馆长摇了摇头。“我们读取了那只妖精的记忆，小妖精是刚形成的，所以只有一星期的记忆。不过我们还是找到了疑似他们的一个据点。”
“据点给我。”
“无限大人，……到非常情况，我们才打算让您去，您能和老君通知一下吗？”您的沟通能力实属让我们汗颜。
“……好。”无限感觉受到了侮辱。
馆长默默走了……
与此同时，众生之门里，小黑出问题了。
有只妖精自动找了小黑，想和他打一架。她不排斥人类，但口头上却老是说她讨厌人类，讨厌的要死。然而，他们发现了不对劲：
这只妖精在战斗时只打小白山新阿根，小黑她几乎一碰不碰。
你不是来和我打的吗？
小黑一脸疑惑。
然而，妖精打到一半，突然跑了……
跑了……
一句话都不留的那种……
阿根觉得事有蹊跷，几人连忙跟上，却跟丢了……
一天后，这只妖精又来闹事。还未开打，阿根和小黑便立马攻击，一个先用金属捆住一个后用冰冻住。妖精显然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干脆直接，满脸的惊讶。
只露出头的妖精看着山新走到他面前，问道：“你昨天跑什么？”
妖精什么都不说。
“山新，后退！”小黑突然喊道。
山新迅速反应过来，在妖精破开金属和冰之前便退到了后面。
妖精同样是二话不说，跑了……
不过这回小黑他们紧追不舍，见妖精跑到一处茂盛的森林，便又失去了踪影。然而这里是大多是枯树，树干很不结实，妖精从树上掉了下来。小黑他们循声而去，这只妖精笑了笑，便下了线。
这奇怪得让人心烦……
不过，在妖精下线的地方，落下了一张纸条：
灵素市，未知街。
小黑不认字……他看向阿根，阿根看到后皱了皱眉，道：“纸上说的地方如果在现实中那应该很偏远，至少我没听说过。”
“我查了查，目前没有人在游戏里给自己的领地起过这样的名字，已开拓的地图里也没有这种名字。”山新翻动着论坛。
“那就是在现实里了。”小白道。
“她想叫我们干什么呢？”小黑拿过纸条，问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下线，到网上查查去。”阿根提议道。
“嗯。”“行！”“好！”
氏女慢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已不在总馆了，看了无限一眼，什么也没问。
我肯定又是没被叫醒……
不，他连叫都没叫你……
“咱们去哪？”氏女问道。
“找老君，这件事涉及面过广，需要让老君知道。”
老君……
氏女已经听见这名好几次了。
“通过手机通知他不行吗？”
“……老君……沉迷于ACG，一般不怎么看手机。”
“不用手机看？”
“费眼。”
“……”
到一所大门前，大门紧贴一座大山，无限站在大门前，氏女看着这高四五米的大门，说是大门，其实只是一个门框，没有门。
突然，一个人形妖怪带着几只狗从门内穿出来，看见无限，他道：“无限大人，老君已经在等您了。”无限点了点头，抱着氏女随妖精往里走。
“你是……谛听？”氏女见到妖精额头处的角，问道。
“嗯。”谛听应道。
上古神受啊……啊呸！神兽神兽！
和我一样嘛！
谛听和无限坐上一艘船，缓缓驶过一座小镇。小镇破败不堪，但其面积和建筑数量依稀可以看出它曾经的繁华。
这里看样子像是经历了什么……
“这里是……”氏女看着小镇，低声问道。
“是老君的灵质空间，这里是蓝溪镇。”无限回道。
氏女点了点头，不再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之前说老君发誓百年内不出君阁，肯定发生了大事，我也不好问什么……
进入传送门，再次睁眼，便看到广阔无垠的湖面，外面是白天，这里却是黑夜，灵质空间的时间随主人心意而定，看样子，老君他……
慢慢驶过湖面，迎面便看见一座山，山上刻着两个人，旁边写着：借火岩。
不过，那个女生，怎么这么眼熟？
“无限，那个女生是？”
“是清凝仙子。”
“……小清凝？”
“你认识？”谛听转过头，问道。
“我小时候见过她……”氏女记得她在小时候，还没有二次元，在家闲得无聊，跑出去玩去，她见到小清凝时，小清凝才三岁 不到四岁，那小嘴，像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姐姐，把她乐的不轻。不过在小清凝八岁时，她妈找来了……她迫不得已被她妈拽回了家……还被凶离家太久了，我一个小妖精很容易就被杀。
很快，小船停船，众人飞到山上，进入山上的楼阁。
“徒弟刚走，师父又来了，无限，你就别费事了，我不会出去的。”节能模式的老君坐在大殿正中央，一手按着键盘，一手托着腮。
君阁里是满墙壁的游戏动漫小说手办……
“我是为了其他事。”无限看着“颓废”的老君，无声叹息。
清凝仙子给老君的打击太大了……
老君抬起头，看向无限，又看到氏女，笑了笑，问道：“凤凰？”
氏女连忙跳下来，道：“老君好！”
老君点了点头。
“是因为众生之门？”
“不是，是和妖精有关。总部查到有一百多个妖精聚集起来，他们厌恶人类。”
老君皱紧了眉，谛听也泯紧了嘴唇。
“现在查出了什么？”
“一个据点，但有对方早已撤离的可能。”
“我知道了。”老君再次懒散的趴在垫子上，又开始敲起键盘。
“老君不急吗？”氏女问道。
“急也没用啊。”老君一顿，问道，“刚刚听你说你认识清凝？”
“是啊！”说起清凝，氏女就想笑。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老君不再敲键盘，趴在垫子上歪头看氏女，无限此时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自来熟的倒了杯谛听准备好的茶，而谛听正在打扫卫生。
“这个嘛，”氏女原地坐了下来，“在她三岁的时候，我见到了她……”
老君安静的听着，眼里冒着柔光，时不时也插上几句。
“不过我妈在那时来了，就回家了……”氏女想起她妈妈的河东狮吼，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听你这么说清凝小时候要比大了要更活泼一些。”老君托起腮帮子，又道：“我倒是经常听清凝提起过你。”
“没白疼那丫头！”氏女握了握拳，又道：“那小清凝现在在哪？”
……
一片寂静……
呃……怎么了？
“她啊……”老君抬头看天，微笑道：“挺好的……”
“……”氏女似乎猜到了。
清凝是治愈系的，那时再溜出来也听说过清凝仙子的名号，那时便猜到是清凝，可是，怎么会呢？
氏女眼眶有点酸。
她还记得小时候小清凝小小一个跟在自己后头，她的父亲很好，同意我住在他们家，每天早晨都能看见小清凝在认草药，我偶尔也去外面给小清凝买些小玩意，每次见我手上的麻袋清凝总会朝我撒娇，因为里面是我买的各地特产。
氏女从空间拿出自己的凤翎，把三昧真火缠在上头。在被母亲拽走前，她曾点过小清凝的魂灯，不过是在凤翎上，后来把这事忘了，今天突然想起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希望……
……
凤翎没有亮。
灭了。
氏女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突然，空间里的尺子开始发光，凤翎也慢慢发出微弱的光。
……这是……
氏女停止了哭泣，老君也看过来。
煅天尺……为什么会发光？
凤翎为什么又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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