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温热的泪珠划过,张云雷摸了摸眼前的栗子毛,笑了笑,仿佛告诉他,我没事。“走吧翔子,快到我们了,咱们得候场了”站起来的一瞬间,张云雷仿佛没有了力气,身子一个倾斜,如果不是九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恐怕就真要去医院了。“帮帮我吧翔子。抓紧我,我想跟你站在一起说相声”靠在怀里的人说出这番话,九郎的心都化了。用力的点了点头之后,把人带到了上场门前。
这一场使的是黄鹤楼,心里总惦记着小祖宗那一句腿疼。九郎没法全心全意的入活,半场不到的时间,九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目光时不时也地瞟到小祖宗的腿上。到了一个包袱节点。九郎一声醒木,没想到身后的人竟然呼出比平时更大的声响,转回头去,看见的并不是台上该有的流程,眼见这角儿在台上捂着腿,嘴中呼痛,他慌了,这种慌像是那个谁也不愿提及的22号一样,一向是不会出现舞台留白的九郎,定格在那里,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不管不顾的问他的角儿,怎么了,腿疼了?直到看见小狐狸眼中的笑意,他明白了,这是个现掛,一下子心里大石头落地,既有放心也有生气,甚至在台上都跳了起来,控诉小祖宗吓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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鲷鱼烧你们要习惯我写短文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