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风鸣绘早早地等在门口,坐在行李箱上玩手机,贪吃蛇永远的神!
迹部的大巴来了,大爷透过车窗发现风鸣绘埋头玩的不亦乐乎,她沉迷于贪吃蛇的快乐中……
迹部大爷打了个响指,道:“桦地,把她扔上来!”
还没等桦地回答,忍足连忙道:“我去叫她吧。”毕竟桦地只按迹部的命令办事,就是按字面意思,把风鸣绘扔上来,她可不是慈郎这样皮糙肉厚的家伙……
忍足下车,走到风鸣绘身边压低声音道:“小姐~有幸帮你拎包吗?”
风鸣绘正好一关结束,抬起头微笑道:“那就麻烦这位先生了~”然后她收起手机,快乐地跳上大巴车。
忍足认命地提起风鸣绘的行李箱和画板,还以为风鸣绘会拒绝自己的好意然后自己提箱子呢……她什么时候开始不对自己横鼻子竖眼了呢?笑起来确实很可爱~还是对自己多笑笑吧~
在接慈郎时遇上了麻烦,因为他还在睡觉……最后桦地在迹部的命令下把慈郎从家里一手提溜了出来,另一只手提着他的行李箱,在慈郎妈妈欢乐的欢送声中上了车。
当风鸣绘看到慈郎被扔在了大巴车后座上,不对得不佩服桦地是真的一丝不苟地执行迹部的命令,真的是扔上去的,这声音听着就疼……
慈郎倒是醒了一下,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车上,然后下一秒合上眼继续睡~
在顺利接到了网球部全员之后,向迹部大爷的别墅进发!
大巴车上晃晃悠悠,风鸣绘已经对贪吃蛇失去了兴趣……因为全部通关了呀~
风鸣绘看着车外的风景,突然看见了KTV一闪而过。风鸣绘灵机一动,道:“迹部!车上有音响吗?”
迹部大爷睁开半眯着的眼睛,道:“当然!桦地,把音响搬出来。”
桦地道:“是。”
桦地将音箱搬了出来,风鸣绘走了过去,插上连接线,对着话筒呼了两口气,嗯嗯,有声音的。
风鸣绘对着话筒道:“车上的旅程还是很无聊的~有谁想要表演一下节目吗?”
慈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嘟囔道:“表演节目?是谁表演啊……”
向日高举双手,要不是有车顶的限制,他早就跳了起来。
风鸣绘道:“向日!你表演什么?”
向日大声道:“不是我表演啦~我强烈推荐让侑士唱歌!他唱的可好听了!”
凤长太郎一脸崇拜道:“忍足学长二年级时候被榊监督钦点,代表学校参加歌咏比赛,进行男低音独唱。据说听过的人都沉醉于他的歌声!”
风鸣绘挑了挑眉毛,想必大部分还是女生吧,道:“哦~是嘛,那忍足同学,接好话筒。”
看着风鸣绘不容拒绝的神情,忍足只好接过话筒,无奈道:“好吧……唱什么?”
风鸣绘勾起嘴角,忍足发现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风鸣绘道:“残雪。”
忍足有些意外,但还是清唱起来……
汽车【きしゃ】を待つ【まつ】君 【きみ】の横【よこ】で仆【ぼく】 は
站在等车的你身边
时计【とけい】を気【け】にしてる
我却只留心着时间
季节【きせつ】はずれの雪【ゆき】が降ってる 天空飘着不合时宜的雪
东京【とうきょう】で见【み】る雪【ゆき】はこれが最後【さいご】ねと
东京的雪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看见
さみしそうに君【きみ】がつぶやく
满脸落寞的你 自言自语
なごり雪【ゆき】も降るときを知り
才知道 已是残雪纷飞的时节
ふざけすぎた季节【きせつ】のあとで
欺人太甚的季候已过
今【いま】春【はる】が来【く】て君【きみ】はきれいになった
此刻春意阑珊 你却愈发迷人
去年【きょねん】よりずっときれいになった 远比往年 清澈无暇
动き【うごき】始め【はじめ】た汽车【きしゃ】の窓【まど】に颜【かお】をつけて
缓缓开动的车 你的面容透过车窗
君【きみ】は何【なあに】か言おうとしている
欲言无声
君【きみ】のくちびるがさようならと动く【うごく】ことが
“再见”浮动在唇际
こわくて下[した] をむいてた
我却不知所措俯下首
时【とけ】がゆけは幼【おさ】ない君【きみ】も
时光荏苒 都不曾留意到
大人【おとな】になると気【け】づかないまま
稚气的你已然成长
今【いま】春【はる】が来【らい】て君【きみ】はきれいになった
而今春意阑珊 你却越发迷人
I去年【きょねん】よりずっときれいになった
远比往年 清澈无暇
が去ったホームにのこり
回首没有了你身影的站台
落ち【おち】てはとける雪【ゆき】を见【み】ていた
依旧遗留着落落融融的残雪
今【いま】春【はる】が来【らい】て君【きみ】はきれいになった
而今春意阑珊 你却越发迷人
去年【きょねん】よりずっときれいになった
远比往年 清澈无暇
众人都沉浸在忍足的歌声中,不愧是被监督钦点的男低音独唱……
迹部倒是在思索着,风鸣绘点的是忍足喜欢的昭和时代的歌谣,这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