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左安童,你敢再说安颜一句坏话试试!”傅司南一脸怒气地向病床上躺着的少女吼道。
左安颜床上的少女也不动怒,只是抚了抚平坦的小腹,淡漠地说:“傅司南,请你明白,我已经递交了离婚协议书,我写的很清楚,除了小希,我一无所有。”
傅司南“所以你就见死不救,认为你妹妹在ICU受苦吗”?仍然,傅司南并未信任过安童。
左安颜“打住!傅先生,我再说一次,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妹妹,要有,也是你的妻子。”安童表面一副不恼不怒的模样,内心却如刀割一般。
傅司南“可安颜也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你就不能切个肾救她吗?”傅司南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
左安颜“我救左安颜,谁来救我啊?现在救小希?小希出生时就肾功能不完全,你管过吗?是我割了一个肾给她,她才活了下来。现在她又患上了白血病,你的骨髓又不合适,而我又刚失去了孩子,你这是要我拿命去救左安颜”。安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小夫妻档伤口隐隐作痛,鲜血渐渐染红了蓝色的病服,“如果左安颜是心脏病,你是不是让我把心挖出来给她用?!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会去救左安颜!”
傅司南“你,好,很好,左安童,我告诉你,只要你一天不捐肾给安颜,你就一天别想见到傅子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