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号,由奉天燕京大学的文科学长张仲浦和《觉醒青年》的同人编辑穆守常等名人的带领下,联合奉天二十多所高校,三千多名学生在街上进行演讲、发传单、支持国货等等活动,去动员大众。
而各地高校学生也开始响应奉天。
而六月四号,工人阶级也开始登上了政治舞台。
此后,各阶级也纷纷起来响应了。
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商人罢市。
而其中周景然也不甘示弱,他写了一篇《恶犬与羔羊》一文,在序言中他描述了大日国的狼子野心。
大写特写大日国的《大日计划》:“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棒国;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而要征服支那,必先切断其军器械之燕鲁!”
“……”
“垂涎的恶犬不会因为绵羊温和无害而放过它,绵羊吃着青草,看着阳光、白云、流水,却不知,危险已然在悄悄逼近!”
——《恶犬与羔羊》
而同时,周景然也跟随着他在《觉醒青年》认识的几位先生,一同与其还有学生们到处演讲。
而也应这一篇文章,将周景然摆在风口浪尖上。
又大日国的武士、浪人叫嚣着说要弄死这胆大包天的污蔑者。
而那些大日国大使馆的人也施压于民国政府。
而周景然的一些朋友还有忘年交,包括四五运动的领军人张仲浦和穆守常也表达了他们的关心。
有人甚至说他可以搞到去漂亮国的票,让周景然和他的家人去外头避避风。
而周淑然和姜栖眠说什么也不同意。
更何况,周景然在燕京大学演讲的时候,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暗杀。
差点点子弹头就进心脏去了。
发生了这事,怎么能独自一走了之呢?
而外头,那些大日国的人还在得意的叫嚣着,这就是污蔑我大日国的下场。
周景然自己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一天一天不好了!
这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先前的戒毒,损伤了自身元气的原因。
又加上的这枪伤。
他自己的命倒是不在乎,但是他要为自己的妹妹考虑,他悄悄喂周淑然和姜栖眠昏迷的药,托识的过的朋友,将她们与留瑞法学生一同出国,送到格勒理艾中学学习。
那些钱什么的,他都已经将两人十多年的生活费都准备好了。
此时周景然的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体是肉眼可见的衰败下去,空荡荡的衣服,瘦的像一根竹竿的手让人见着了,不由的心酸。
身体的毒瘾又被引了出来了。
像有千万条蚂蚁在蚕食着他的骨、他的血、他的肉。
他们想让他死。
他也的确就要死了。
他们甚至不用暗杀他,他的身子就撑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病倒的这三个月以来,外界格外风平浪静。
那些人也不急着暗杀他了。
给他诊病的医生里应该也有他们的人。
所以他们都在等他死。
等待他无力地病死在病床上。
可是……
周景然一边咳嗽一边笑着,幽深的双眸里燃着滚烫的火焰。
他为什么要如他们愿呢?
他们以为一个将死之人就翻不出来什么风浪了吗?
他们以为他死后他们就安枕无忧了吗?
做他妈的青天白日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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