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央醒来后还是在山里面,屠丽看她醒了也是惊喜,将她扶起来后才问起来。
屠丽“央央,刚刚那虚影是?”
虚影?她当时意识模糊不清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胳膊上这伤神奇似的居然愈合了大半,其实如果不是怕被发现,本来是要给她治好的。
屠丽“像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
祁央记不得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她觉得如果再不回去爷爷该担心了。
她在路上跟屠丽交代不要和爷爷说她受伤的事,屠丽也知道不能让老人家再不省心些什么。
屠丽“爷爷,我们回来了。”
两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想推门进去,身后幽幽地传来女人的声音,祁央听着有些耳熟,屠丽一听见便立刻转身跪地行礼。
屠丽“拜见奉老。”
那女子她好像是见过的,看屠丽的态度她应该是岛上德高望重的某位长老了,祁央双手置于腹前微微屈膝颔首算是对奉眠行了一礼以示尊敬。
奉眠打量着祁央,看到她的举动越发肯定心里的怀疑。
奉眠“连脾性都一样。”
骨子里刻着的尊严不允许她跪地向任何人行礼,刚刚那礼已经算得上她对奉眠最大的尊重。
刚刚的那股力量大概就是她释放出来了,看来她母亲对于这个小女儿真的是疼爱的很,她猜测祁央应该是可以说话的,毕竟凭那个女人的性格不可能不为她做打算。
镜玄换好装扮和奉眠相视而坐,祁央泡好茶端来为两人斟茶,茶气氤氲芬芳馥郁,即便是新茶经过祁央的手也能散发其最大的香气。
奉眠“好香的茶,恒老这小丫头倒是厉害。”
听到夸奖的祁央并未有过多欣喜的表情,微微颔首表示一下后,放下东西就走了。
拿茶杯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扯到疼了一下,镜玄注意到她手上拿东西不太对劲,顺着就发现祁央胳膊上的布料有被灼烧的痕迹,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被烫伤了。
奉眠“现在长老会尚未对爆炸的事做出判断,不知恒老对此事有何看法?”
镜玄一心只注意到祁央胳膊上的伤,没听见奉眠刚刚说了什么,祁央有些心虚地赶紧收好东西和屠丽离开这里并关上了门。
不会被爷爷发现了吧?
屠丽“央央,你赶紧回房间涂药,剩下的事我来做就好。”
祁央点点头,把东西交给屠丽然后小跑会房间去了。
奉眠“你心疼了?”
镜玄“没、没有。”
奉眠放下茶杯看着镜玄,这小子喜欢人家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得来根本瞒不住事。
但是,这正是他的软肋。
奉眠“眼睛都快长人家身上了,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