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体将墙撞塌后,先前飞了数米远,直挺挺掉落在地上,满口白沫,不知道活着还是死了。
晓霏左手捏着右手手腕转了几圈,冷冷道:“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那我只好满足你了!”
“呃!”
躺在地上的人,喉咙里发出最后一个字母,彻底昏死了过去。
方才倒塌的墙角位置,一边一对年轻人正在做不可描述描述会被屏蔽的事情,墙倒了之后,自然就看到了王明晓霏和秦风,当然还看到了地上的男人。
“啊!”
两个女孩子先叫出了声。
“啊...杀人啦...啊...”
随后两个男人的吼叫比女子还要尖,震得人脑壳疼。
一个汉子骤然从天上落下来,恰好落在喊叫的最凶的男人身边,问:“谁杀人了?”
晓霏上下打量着他,一身黑衣,脚上一双高筒布靴,头上折檐高帽,腰间一根黑色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柄宽刀。
不多时,巷口又跑来两名衙役,与先前衙役不同的是,他们腰带是红色的。
惊魂未定的男子,舌挢不下,指着身畔口吐白沫男子,哆哆嗦嗦说道:“这个,这个人死了!”
衙役忙俯身查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男子的伤势,忽然神情一动,对后来赶到的二人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两个红带蹲下,摸着躺在地上的男子的脖子,喃喃道:“这难道天牢印记,这个人...”
黑腰带的衙役站起来,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采花银贼,汪二龙!”
“汪二龙!头儿,这是真的吗?”
两名红色腰带的衙役骤然色变,低头仔细查探他的脸,他们自己的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如雨后春笋般长了出来。
墙角受到惊吓的二人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受到惊吓。
“淫贼,汪二龙,就是那个顶着官府通缉,连续作案数百起,依然没有落网,搞的满屯百姓人心惶惶的汪二龙!”
王明从几人惊讶的神色以及话绪中了解到,被晓霏一拳打爆的人居然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贼。
站起身来的黑带衙役扫视着周围环境,目光最后落在王明他们身上。
走上前问道:“从服饰上判断,几位应该不是这个屯子的人吧?”
三人点头,秦风拉了拉挡在他胯下的一圈树叶,经过一番折腾,树叶早已七零八落,难以遮物。
衙役向下扫了眼,眼眸射出鄙夷之意,随即问道:“不知几位有没有看到躺在地上那位犯人,是被谁正法了?”
秦风一听正法了,下意识瞄了下晓霏,试探着问道:“大人,那人死了吗?”
衙役摇摇头说道:“还有口气。”
秦风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又听衙役补充道:“不过,要想恢复,估计要在病床上躺上小半年。”
秦风和王明同时菊花一紧,秦风反应还要大一些额头渗出汗水,下意识朝着远离晓霏的方向退了退,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只要不是被晓霏骑在头上拉屎,不对,就算被她骑在头上拉屎,他除了顺从,绝不对做一点有可能会忤逆她的事情,这个女人忒可怕了!”
此时,收的两次惊吓的两对人,战战兢兢走到带头的衙役面前,指着晓霏说道:“我们正在嘿嘿嘿,那人就穿墙飞了过来,从他飞行路线和角度,我们认为,那个人应该是被那个人揍飞的!”
说完,他转身指着晓霏。
晓霏也不想隐瞒,上前一步大方承认:“对!”
她指着躺在地上重度昏迷的汪二龙,“是他把我们带到这里,然后让我打他的,我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我觉得那个人挺奇怪的!”
又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自己脑袋,道:“大概这里有些问题。”
衙役没有说话,可能是在思考是不是因为汪二龙常年犯案,身体透支过度,以至于波及了脑子,才会有一系列怪异的举动。
王明将晓霏向后拉了拉,揖手道:“官爷,不知这汪二龙都犯过哪些滔天恶行?”
衙役仰面长叹,眼眸里充满愤恨,恼火,厌恶,歉意,小羡慕等情绪。
“汪二龙是个禽兽,几乎每天都会违背别人意愿强行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上至七老八十的老翁,下到你们这班大小的孩子,都遭过他的毒手,此人今日落网,我替整个堰峪屯上下百姓,感谢几位少侠大恩大德!”
言毕,他居然真诚的弯腰作揖。
见此,王明忙上前搀扶,“官爷,使不得使不得,见义勇为,锄强扶弱,本来就是我们该做的!”
官差竖起大拇指,以此赞扬三人的高尚品德。
忽然想起三人需要个住处,王明又问:“官爷,我等乍入宝地,想找个住处落脚,不知道官爷能否带个路。”
衙役笑道:“好说好说,你们也不用寻别的住处,就住在县衙客房吧!走,这就带你们去!”
“这多不好意思。”
王明嘴上这么说,腿却很诚实的跟上了衙役。
汪二龙留给另外两名衙役,四人前往衙门。
“鄙人姓宁,名曲,如果不嫌弃,可以唤我宁哥。”
衙役边走,边介绍着自己。
“王明,秦风,我叫晓霏。”晓霏介绍道。
王明左右观望问道:“宁哥,有一事我不太明白。”
“什么事?”
“宁哥,我看这巷子两旁,大多数人家挂着路灯,少部分人家挂着红灯,绿灯和红灯都是什么意思啊?”
宁曲笑了笑,说道:“看来你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连我们堰峪屯基本风情都不晓得。看来需要我给你们重点介绍介绍啊!”
王明和秦风疯狂点头。
宁哥便不急于带三人去县衙,而是先到了裁缝店,一人送了一套衣服。
至此,秦风终于摆脱了原始人的生活方式,回归正常人。
四人又走进一处茶馆,老板是个帅气的小伙子,跟李斌一样浓眉大眼,见有人客人光顾客气的送上茶水和点心。
宁曲道了声谢,对王明三人说道:“据我所知,除了我们堰峪屯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有一种制度,叫做婚姻制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