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初啊,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季墨。”帅哥温柔一笑。
“哦,磨叽啊。”我装作很懂的样子点点头。
“是季墨,”我能看出来,他脸色不太好,“我还有事,哦,对了,旁边的九华堂就是我的,有空来吃饭啊”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得,也是打广告的。”陈昔年小声嘟囔着。
我白了他一眼,心中不悦。因为季墨长得好看,而且还叫我林月初,多难得啊,还从来没有人把林月初这个名字当回事呢。最重要的是他刚刚说九华堂是他家的啊。九华堂就算和长安的饭店比也不落下风啊,那他得多有钱啊。我细想着,口水不自觉流了出来。
“别思春了,快点吃,要让师父发现我又偷偷带你下山,今天咱俩就别想着吃晚饭了。”
我看着狼吞虎咽的陈昔年,感觉到深深的头疼,这就是世界的参差啊,有人已经有自己的饭店了,而有人只考虑有没有晚饭吃。
我的师父是我爹的师兄,两个老头经常混在一起,喝喝酒,划划拳,吐槽吐槽老婆,关系到也亲密。只是我爹和我师父一同学艺的时候。我爹学艺不精,又没怎么上心,就导致了我师父已经在江湖上有些名号了,而我爹现在还在杀手阁老老实实上班。只是我师父心性好静,不大愿意打打杀杀,就找了个僻静地方种种菜,养养花,溜溜狗和我师娘提前步入退休生活,也清闲自在。我师父实在是志不在武功,门下弟子也就我和陈昔年,我是我爹死皮赖脸的的把我送进的。陈昔年是十年前家里出了事情,父母双双丢了性命,他辗转流浪来到了师父门前,师父对他于心不忍就收下他做了徒弟,师父没有子女,对他也像是亲生的孩子那样。
我和陈昔年,就和当初我爹和我师父一样。我贪玩又任性,总是不如师兄那样学的好,在师父这里过了大几年,不过学些三脚猫功夫,真正和人干起架,我的技术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所以,我不和师兄或者师父出门一般不惹事。)
大约师父也看出来了,我没啥天赋也没内个心好好学,干脆就教我轻功。我永远忘不了那个下午,他扶着额头叹息,告诉我:
“铁啊,不行就好好把轻功学好,就算到时候打不过人家,咱也跑的快。不至于让打的太憋屈啊。”
可能是师父的话让我深以为然,也有可能是我真的有天赋,我居然真的把轻功练的还不错。而一同学的陈昔年就不一样了,他的轻功比我的三脚猫功夫还拿不出手。看吧,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一定会打开一扇窗。
“有得必有失啊,陈昔年。”每一个练轻功的日子,我从未放弃过嘲讽陈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