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乔依年回到学校脸肿了一块,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揍的,他认命的回到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觉。
班上没什么人,但也不代表没人,个个讨论他这个流氓是被谁收拾了,他就装聋,闭眼听着他们窃窃私语。
大概过了一会,他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响,烦人的很,他刚想抬头呵斥,就看到李俞在他桌子上放了个消肿药。
乔依年:?
李俞没有理会,拿出课本开始早读,一副不管我的事,别搭理我的姿态,他眯了眯眼,不屈不挠的说:“干嘛?良心发现了?”
李俞没搭理他,他就做到李俞同桌的那个座位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么聪明,心胸应该宽广一些。”
李俞依旧不搭理他,他肿起的半张脸看起来有些滑稽,还有些麻麻的感觉,他揉了揉脸,李俞把消肿药的那层膜撕掉,把药膏挤在手上,他看了李俞一眼:“你不会是想再给我涂药膏的时候,趁机扇我右脸一巴掌吧,刚好对称。”
他看着李俞脸青了又紫,好像下一秒真的像他预言的那样扇他一巴掌,可最后还是让李俞给他抹了,李俞的受有些冰凉,配合着着药膏,简直就是降暑神器!
他奇怪得看向李俞:“大夏天的,你手怎么这么凉?”
李俞没有搭理他,他也就不自讨没趣座位上呆着了,李俞趴在那写题,他心里就像恶搞李俞,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从扁扁得笔袋里拿出一支黑黢黢的铅笔,脸上带着邪笑,开始在纸上画着。
李俞专心的写数学题的思绪就被这幅画给搅和了,抬头一看,上面画着条鲤鱼盯着一个类似于卷子形状的东西看,他就在旁边画了个问号。
他就一副不讲理架势的对李俞说:“怎么了?李俞鲤鱼,不对吗?”
李俞丝毫不领情,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作被揉成团,扔到了垃圾桶。
他一下子就炸了起来:“你,你,你,不讲理!你不要也不能对呀!我还收藏呢!”
“嗯。”
嗯!嗯!?他咋咋呼呼的和李俞讲道理,李俞淡定的写卷子,南老师看到的就是这样了,她摇了摇头:“乔依年,不用我说什么了吧,自觉点。”
他很有“流氓”的自觉,但是!走之前一定要给李俞竖个中指,南老师关了门,教室安静起来了,她很头疼一乔依年这小子谁都不缠,就缠上李俞了!?
“课代表,给发下卷子,同学们赶紧做,一会收”
课代表是个长的很秀气的女孩,说不上好看,但就很秀气,是唯一和李俞关系不算太差的人,好像……叫林厌南卷子发到李俞那的时候,在他桌子上放了张小纸条,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李俞毫不犹豫的把小纸条打开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一你妈病情情况有变。
午自习结束后,李俞就跑没影了,他算算时间也该去医院给他妈拿盒药了,昨天太急忘了日子,今天可不能忘了。
李俞几乎是娴熟的翻墙冲到公交车站等公交去医院,林厌南说他妈情况有变,估计是又恶化了,从口袋拿出盒烟,里面就剩两三根了,拿出打火机点燃。
到了医院,走近她妈的病房,里面安静地躺着个女人,皮肤有些苍白,给他拽了拽被子盖好,就去找医生问情况了,李俞来了这么多次,医院几乎斗认识他了,有些鼓励得对他说:“你也知道,癌这个东西不好治,即使你妈妈时早期,康复得几率也微乎其微,但现在有写好转的意思,这个定西还是要天定的。”
她尽量在不给太大希望的同时,有不把希望吹灭,李俞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学习挺好的,可惜就是摊上了这么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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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快乐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