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我知道了,今天我就带钢铁回家。儿子不要,孙子总要吧。”
对于幼稚的郭麒麟,张云雷摇了摇头,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了病床上的老者,心里默默说着。爸爸,对不起,我没有听您的吩咐,把郭麒麟叫回来了但是德云社未来是要由他接手的,所以这个烂摊子必须由她亲自去收拾比较好一点,我答应过您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把德云社发扬光大。
正在冥想着饼房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谁呢?是德云社的儿徒烧饼。烧饼进来之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师傅,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跪倒在了床前有点非常的难受,自己在外工作这么久了,很少回家了,想起自己之前跟师父吵架,一意孤行,离开了德云社,却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跪在地上,一个人躺在床上。
烧饼:“爸爸,对不起,儿子错了,您起来抽我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回来我好好说相声,我不离开德云社了,您起来好不好?”
张云雷:“饼哥,起来,佛在昏迷之前交代过,让您回来之后好好辅佐郭麒麟。”听到大师兄张云雷这样说好烧饼,愧疚的低下了头,认为是自己前段时间与师傅的争吵,导致了食谱病的这么严重,但是听到了大师兄对自己说,师父对自己有吩咐之后,心里默默的为自己加油,一定要做到师父说的这些事情。
烧饼:“小辫儿,这里只有你跟哥哥两个人,你就给我说实话,师傅,这一次进医院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别给我说师父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不相信,毕竟在我离开的时候,师父的身体是好好的。”
张云雷:“栾云平已经不是当初的栾云平了,他早已经被权力蒙蔽了眼睛,是她去了一趟书房,逼爸爸把遗嘱上边给大林的东西改成给过分阳,这样他才能更好的管理德云社,但是他一心一意为了德云社着想,也不怪他,大林子心思总是在外。”
烧饼:“他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问一下?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如果没有师父的话,怎么可能有他栾云平的今天?爱徒这个称号,他不配。”
张云雷还是有一点点自责的,毕竟在所有徒弟里边,只有自己跟师父住在一起,师父已经病得这么严重,肯定有自己的责任,在栾云平去找师父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阻拦。他说自己的身体不好,如果自己住在外边的话,他和姐姐会担心,让自己跟他们住在一起,而且安迪的年龄本来就不是很大,现在更是孩子的心情,如果真的照栾云平所说,把公司交给安迪的话,那么安迪可能就是一个傀儡小皇帝了。
张云雷:“哥,咳咳咳,我咳咳,身体还不知道能撑几天,但是我一定要看着德云社的权利全部到大林子的手里,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