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似是气不过,但又真怕把自己摔了,她张嘴在许暮年脖子上就是一口。
看到留一圈很深的牙印,郁葱葱满意的松口。
“葱葱啊……”许暮年忽的站立不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该说你什么好……”
郁葱葱不解的盯着他的后脑勺,问:“嗯?我又怎么了。”
“没什么……下次叫我出来,多喝点酒。”说着便又缓缓往前走。
郁葱葱:“哈?”
到门口时,郁葱葱胳膊环住他的脖颈,脸庞紧贴许暮年的后背。
“葱葱,葱葱?”许暮年的手不敢动,生怕她不舒服,“睡着了?”
“没有。”声音带着重重地鼻音,小小的,明显是被惊醒了。
许暮年轻笑:“帮我拿一下钥匙?我们进屋再睡。”
“在哪啊?”郁葱葱松开环住许暮年的脖颈的手。
“兜里呢。”
许暮年有那么一瞬间错觉,觉得郁葱葱酒醒了,但是她的手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时候,他就知道她酒没醒。
“葱葱,你再这么摸,我可要吃你了。”她就欺负许暮年手不敢动。
“唉呀,摸到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说着便把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进了门,许暮年连忙把自己背上的一坨放在沙发上,然后连忙开灯。
“葱葱,要洗澡吗?”许暮年感到背后湿了一片,都是他俩的汗,把衣服侵湿了。
郁葱葱半眯着眼,扶着墙,往里面走。走一半转头问:“浴室在哪啊?”
“噗……”许暮年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主卧里面。”
真是个小迷糊。
浴室里的水声稀里哗啦响了好一会,终于停下。坐在客厅沙发上差点睡着的许暮年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是不是没拿衣服?
那……?
思至此,站起身,敲了敲主卧的门,问:“葱葱,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里面的人便冲了出来,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直愣愣的倒在他怀里,
许暮年把她按在自己怀里,看着她有些束手无措。
他有很多深色的衣服,白色衣服并不多,唯二的白色衣服还都是衬衫。初中作为学生会长要上台演讲用。
放在衣柜最深处,她怎么给找到的。
“葱葱乖,放开我,去吃个醒酒药。”许暮年柔声。
郁葱葱依旧黏在他身上。
许暮年不语,扛起她,把她放在床上,拿着买来的药还有张姨送的水。
“乖乖煤球,吃药?”他左手拿着药,右手拿着水,站在床边。
而床上的某人,以大字型,瘫在床上,宽大的白色衬衫盖在她身上。
白雪落峰,樱桃可人。
郁葱葱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衬衫领子,把她的锁骨露的恰到好处。
“葱葱,吃药。”许暮年舔舔干涩的唇。
她接过胶囊,灌了口水,矿泉水顺着下巴滴落。
白色的衬衫,遇水变得几乎半透明。
许暮年当下闭上眼睛,几乎是用逃的,跑进浴室,关上门,靠在门上,胸口大幅度起伏。
耳根更是烧的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