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群勾心斗角的神仙罢了 。”
“你怎么知道了?我在人间的时候，人们都说神仙降世，必有大福，我见过一次，那个神仙姐姐很漂亮，漂亮的人都很善良，何况这是仙呢。”
“那我好看吗?”北渊溟苏凑过去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仔细看来，比那些偶然对视好看多了，她的嘴巴很性感，说话的时候更漂亮。
“好……好看”
“那我不是一样入地狱了”
“那你肯定也有那么些瞬间善良过吧，比如说对一些认识或重要的人。”
“我是妖，生前是只妖，死了也是妖，你不觉得妖都是坏的，凶残，恐怖的吗?”
“没有啊，你挺好的。”
走到桥上，慕云裳：“你看我。”
北渊溟苏歪头看着他，慕云裳停了下来：“你知道我生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在哪里吗?”
北渊溟苏摇摇头，慕云裳，看着她笑着往前走着：“在天堂。”北渊溟苏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你可以去天堂?”
“不可以，一个朋友帮的”
“你在天堂还有朋友?”
“算是吧”
“你去天堂做什么?”
“我去……做什么?
“你自己做什么了都不知道?”慕云裳看看周围：“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哪里?”
“我们不是来找……你忘了?”慕云裳只感到头疼，她跪在地上抱着头：“好痛。”
北渊溟苏跑过去抱住她：“没事的，忘了就忘了，忘了的都是不重要的” 慕云裳在她怀里迷迷糊糊的：“很重要”说完晕了过去。
北渊溟苏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忘了好，我怕你想起来后看见我这副模样会自责。”
她摸着她那苍白的脸：“对不起，我不希望你能原谅我，但我不想让你恨我，我喜欢你，早就喜欢了，但我不敢说，现在我说出来了，但是你听不到。”
听到了慕云裳微弱的声音：“溟苏，对不起，对不起”眼角还流着眼泪。
“你没做错，那不是你的错。”
北渊溟苏帮她擦着眼泪。却不知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你看啊我只有两只手，一只手搂着你，一只手帮你擦眼泪，没有第三只手留给自己，你很好，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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