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系统

齐殷看着顾为亮亮的眼睛不得有些恍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顾为笑了，好像知道为什么齐殷会这样了，说：“是不是一个你很喜欢的故人。”

齐殷也是糊涂了，想都没想就回答：“是啊，特别是这双眼睛，像极了他。”

顾为笑了，一把推开顾为，声嘶力竭的朝他喊到：“我就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我！你根本喜欢的就不是我！你只是觉得我像他，那个你喜欢的他！根本就不是我！我还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差点就信了！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为越说越小声，最后没声了，只是缓缓蹲下来，抱着头，无声的哭着。

齐殷也慌了，无措的站在一边接受：“不是的，不是的，顾为，阿为，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顾为从地上又缓缓的站起来，红着的眼睛扎了齐殷的心，想伸手去给他擦眼泪，却被顾为直接拍掉了，顾为无力的说：“齐殷，玩够了吗？就这样吧，趁还没开始我们就结束吧，你不用这样恶心我，我不喜欢蝶灵，你婚要结就结，不要再来招惹我了好吗？算我求你了！”

齐殷看着顾为好像恍惚间又看见那个在雨夜问他能不能别走的那个少年。

“你真的都不愿意信我吗？”齐殷皱着眉头问。

顾为低头咬牙小声地说：“为什么我要信你？我不信任何一个人，我只信我自己。”

“你当真就没信过我？”

他当然信了，还信得一塌糊涂，不过这次留了个心眼，没像当初输的那么惨而已。

“你走吧，别来烦我了好吗？”顾为指着外面，对齐殷说。

齐殷像是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了。

顾为看着齐殷慢慢走出去自己也进来屋。

两天，还是三天，还是更久，顾为也不知道，自从齐殷离开之后他就再没走出过房子，门窗紧闭的，昼夜不分，他也想出去，但是一出门就仿佛看见当年那个在门口等他，告诉他一辈子都在的结果还是走了的男人。

他不愿想起，也不愿记起，幸好家里面酒很多，足够他用来麻痹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敲门，酒精的作用让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门口来的是蝶灵。

蝶灵看到他这样子直接被吓了一跳，惊叹道：“顾为，你怎么了？你你你分手了？哦不对，你都没谈呢，哪有什么分手，不过你怎么这样了？齐殷不在吗？平常不是最关心你吗？现在怎么不在？”

顾为揉了揉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声的说：“别提他，有事就进来说。”

蝶灵见他这样对于发生了什么也猜到了个大概，默默翻了个白眼，进了门。

—

客厅里，两人面对坐着，蝶灵看了看周围，客厅里全是玻璃酒瓶子，什么牌子的都有，白的，红的，洋的都有，就是全空了。

蝶灵笑了一下说：“你就不觉得齐殷很熟悉吗？”

顾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爻”

“你有病吧！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

蝶灵笑了：“哈，可是，齐殷在组织里的代号就是爻哦～”

顾为不敢置信，一脸复杂的说：“你，你的意思是，齐殷真的就是那个我认识的爻？”

“嗯哼”

顾为眼圈又泛红了，眼泪直接落了下来，失声说道：“所以，所以，我真的误会他了？”

“嗯哼，谁知道呢～”

—

“报告总系统，爻和目标正密切交往，请总系统指示，bi——”

“有情况向我报备，先盯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