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其中最为严重的伤口有十几厘米长,还隐隐约约能看见森森白骨。瘆人得很
“啧,妈呀”
空间中
“哎呀,阿渊怎么受伤了呀,还流了这么多血。那东西不会有毒吧?怎么办啊?”唐卿焦急地说到,其余三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都是黑的
而瞎子看着屏幕若有所思,一直拿手擦着下巴
解雨臣见了则是一掌拍掉了那手
几乎在同一秒,他听到黑瞎子贱嗖嗖的声音“花儿,你打我干嘛”
而黑瞎子则认为自己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花儿爷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会安慰自己的。但现实却不尽人意
“还不是你,你这下巴是要掉了吗?需要用手来撑着?”解雨臣挑着眉说到
“不是,花儿,你看,那个人被血尸抓了那么大一口子,但是都过了多久啊,她却还一点事都没有。”
“而且她背上的那把古刀光听出鞘的声音就知道重量肯定不轻,这刀柄还有刀身上的花纹都和哑巴的刀很像,这不是很蹊跷吗?”
这次换解雨臣托着下巴了
黑眼镜见了把手伸过去趁机揩了一把油
在观沈渊辰那
“喂,系统”
“在!有何吩咐”
“有针线吗?”
“有!”
说完便凭空变出来了一卷线团和一根针
接着,沈渊辰又从那捡来的背包中拿出了碘酒,就往自己那些伤口处倒下去
就在小终极还在懵逼的时候,沈渊辰已经穿好线,用打火机在烧针了
等到针看起来有些黑黝黝的时候,她就往自己伤口那缝了
黑色的针头激起了鲜艳的血液,也不知道缝了多久,缝了多少针
好像就快要结束了,她拿起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左臂上
雪白洁净的纱布被黑红黑红的血液缓缓浸染着,那颜色再加上绷带的褶皱,最后看起来倒像是在血雨中绽放的红玫瑰
沈渊辰在整个过程中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以至于让人认为她没有痛觉,但却可以从被她死死咬着的已经白了的嘴唇和密密麻麻的汗珠,都可以看出她在隐忍
在空间中许是有人已经做了母亲,见到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般痛苦,心疼的不得了
而其她四个女孩已经有一个昏了过去,一个把她抱在怀里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另外两个眼眶有些红红的,泪水明明在不停的打转,可却偏要瞪着眼不让落下来
“呼—”
沈渊辰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接着把袖子放了下来完美的遮住了绷带,然后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继续大量着她现在所处的空间
刚刚情况太过紧急,都没好好看
环视一圈,墙壁上都是壁画
壁画上画有侍女,足足有两列的侍女每个人手里都端着类似盘盂一类的东西,但因为这墓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根本看不清她们到底端了什么
她们都低着头,跪在地上,把手中的盘盂高举过头顶,仿佛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在她们的前方有一个大大的坛,在中心位置有一个比侍女们大上好几倍的男人
那个男人手握权杖,身上所着的衣物看起来雍容华贵,应该是个位高权重之人
就在坛的高处有一个像大锅一样的东西,那东西连接着周围几颗最粗壮的树,那“大锅”里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看到这里,沈渊辰已经差不多猜出来这是什么了对此她感叹了一句“好像画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