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有人跑了出来破了这个局。
“救命,救救我…”那个人绝望的眼神拉着自己的衣服。
虽然,尴尬但是这样打开他希望的手好像不太好。
你怎么了?方怅客试图让自己露出和善的笑容。
那个人看来却是自己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眼神还不停往自己手上瞄。
他顿时松开了了手,像没有希望的太阳花,低下了头,放弃了自己。
“呵!”
马上有人过来把他抓走了,他还是一样的死气像没有生的愿望。
他怎么回事?
你看他身上的痕迹,你这样身经百战的看不出来?
不是吧,你们还拉皮条啊!他明显不愿意啊。
什么是拉皮条?不愿意又怎么样?他是个奴隶他身上的奴印是打入灵魂的,这辈子都跑不脱了。
奴隶还要打奴印,这样可怕?不行我要讨好一下小孩。
幸好我知道你是个好儿砸,肯定不会让我打什么该死的印记。
桦雪看着他露的一半的肩膀想起祭司和自己说的话。
“什么时候带他来打奴印吧。”
自己当时好像说。
太疼了,他受不了。
“不打奴印的奴隶随时会跑,也会带来灾难。”
我会把他找回来,打断他的腿,这比打奴印疼的多,我会让他记住的。
方怅客看他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的腿下意识的缩了缩。
那啥,你还小,不要学那个奴隶的主人干那样的事。
什么事?我,不,小,了!父亲。
说完就走了,留着方怅客在河边。
方怅客找了个阴凉草地躺着,看着这里只有纯白的天空,干净的河,高大的树,与现实相反的时空。
我真的会一直呆着这里吗?我会不会是做梦啊?捏自己不会疼,应该才是做梦,这个时空是存在的吗?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安静又心旷神怡就很好睡觉,不知觉又睡着了。
感觉身边有东西在震,响的很又闹腾,吴梳突然惊醒。
身边没有人,自己睡在草地上?我好像记得我和姜陈一起来的呢?他可能走了?
手边的震动吸引了注意。
这是电话?电话上显示妈妈。
按着自己的感觉,按下了绿色按钮。
“喂,儿子啊,吴毓回来了。”
吴毓回来了!这句话在自己耳边环绕。
回忆也在脑海里打下油彩。
我叫吴梳,是个私生子。原本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也不会有人争夺自己的家产。
直到一天,原本的女主人的孩子回来了。
他的妈妈是原配,因为父亲工作忙,与她的妈妈也没有交集,在父亲工作越来越红火的时候,终于找了父亲和平离婚。
父亲也同意了,可在她走走几个月发现自己怀孕了,即使父亲平常没有与她亲热,可喝完酒后的事情有谁记得。
她本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主,根本不会养孩子,可已经破产的家,和逝去的亲人,让她无处依靠。
勉勉强强的把吴毓养到五岁,就因为劳累病死去。
不想孩子无依无靠,还是在死前见了父亲,父亲见他瘦弱的样子,红了眼抱她在怀里。
她已经奄奄一息留下吴毓被父亲带回了家。
家里已经有了一个我,我是母亲与别人的孩子,母亲是一个名媛贵族,与父亲算商业联姻,与父亲结婚后几个月就有了我。
我当时算独苗,可现在父亲带了一个孩子回来,家里下人都说父亲带了个私生子回来。
家里亲戚也这样与自己说,只有母亲说:“他是哥哥,小梳叫哥哥”
“哥哥!”可能当时的自己太孤独了吧,难的有一个哥哥,我把自己所以喜欢的东西,爱吃的零食都给了他,还有喜欢的玩具。
可是,哥哥却沉默寡言的,他好像不喜欢自己。
上初中的时候,哥哥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被人欺负,虽然小哥哥几个月,我也没能可以与他同班。
是晚上放学的时候,我去哥哥班上找他,与他以前回家。
看见吴毓被人按在一旁,一个胖胖的男孩子与他的下跟班,丢吴毓书包玩,拉开拉链的书包书马上就丢了出来。
“呸,你不是班级第一吗?那不也是私生子,怎么家里小三,来班上第一找优越感啊,哈哈哈。”
“谁知道你是你妈和外面哪个野男人生的,离婚了还有脸回来?”
自己当时上去就动手揍了他,让他闭嘴,他挨了自己一下,我就被小跟班按在地上了。
“我帮你教训私生子,你居然打我!小吴梳?”
“用不着你假好心,他不是私生子,你放开我。”被按着是很痛的,我也有试着挣扎,好像更疼了。
“怎么他不是私生子,难道你是?那你被家里扫地出门的时候记得来找哥,我可能还会分你半个床睡睡。”
“做梦吧,云白南,你放开我哥哥!”
“哥哥?”这声哥哥让云白南有了兴趣“来小吴梳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了他。”
云白南扯起吴毓的头发,我看见吴毓眼睛都疼红了“别,别,哥”
“叫他是哥哥叫我就成哥了?重新叫。”
妈的,想起当时的云白南就操蛋“哥哥”
“他是哥哥,我也是哥哥,你是叫我我还是叫他?”太无耻了。
“云,云哥哥”
“嗯,乖”云白南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带着一种依依不舍的样子走了。
“哥,哥,你你没事吧”我当时可着急了,看着吴毓脸上的伤手都在抖。
吴毓却拉开书包,把书整好,就走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司机等我们很久了。
吴毓还是这样对我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是吴毓又落水了的消息传到了自己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吴毓在家里总是很倒霉,不是落水,就是吃东西吃到小钉子,或者就是椅子上有针,父亲查了监控也不找不到人,反而吴毓更是三番五次的落水。
吴毓也说不出推他下水的人,每次都说没看见。
自己却是急死了,每次在吴毓倒霉的时候更会对他好了,去逗他开心,与他睡一起保护他,也让陷害他的人知道知道,吴毓也是有人保护的。
哥哥从之前对自己的不喜欢也有了点改变。
直到!
一次春游,我看见了,那个我带哥哥去了山坡边上,把哥哥推了下去,这双手这样熟悉,好像哥哥每次落水时的手,也与现在一样。
我挣扎着说不要,可是没有人听到,我想跑下去救吴毓,可我却在山坡边大笑。
原来每次伤害你的人是我吗?原来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对我那样冷淡是因为这样吗?
眼前一片黑暗,再醒来是在医院。
母亲在一旁的着急,父亲也在一旁。
吴毓还在急救,滚下山坡,让吴毓身上多处受伤,脑袋受了重伤可能会失忆可能会变成傻子。
母亲在一旁的哭声我已经,听不到了,最后父亲决定带吴毓出国治疗,自己与母亲留在了国内,这样过了一年。
吴毓治疗很成功,也在国外上了学,可能是不想回来,可能是不想见自己,父亲的生意还是脚不沾地。
可能回来几个月,或者几天就又飞走了。
可能是吴毓走了,自己也恢复了正常,当时小的自己哪里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一个怪物,在医院的几天我还是自己。
回到了家就没有了记忆,一直到看见跪在花园的姜陈,可是,现在他也不见了。
这一切会不会也是假的,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母亲的声音拉回了自己意识。
“喂,喂?小梳,妈知道你小时候与吴毓好,也知道你开心,妈最近要去旅游,你们很好相处吧。”
“嗯,知道了妈。”
怎么办?他应该是知道推他的是自己吧,他失忆了应该也好了吧。
他对自己对他好之后又把他推下水样子很恶心吧。
唉,也难怪他说:你又要干什么?当时的自己不明白,现在哪里有脸见他。
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吴梳根本不知道,也不知道吴毓在国外的情况。
吴梳先回自己的房子,看了真的没有他们的痕迹!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吗?
又着急忙慌的去了医院看了心理医生,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医生一脸复杂的眼神看了看自己。
吴梳叹了一口气也明白了什么,还是问出了“你看我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