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的小徒弟不甘寂寞“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怎么,我的师尊与你何干?”梧锂不屑的笑了笑“区区半魔你以为进得了这里?
柘林带着他滚回去,再见他一次你就与他一起灰飞烟灭。”强大的压力降下,柘林抱着受伤的熙孟回了桃林。
“师尊,徒儿困了”乖巧的让姜陈差点以为刚刚发生的是错觉。
梧锂先回到床上见姜陈还没有动作,动了动手用之前姜陈身上的锁链把他带了过来,姜陈被梧锂揉在怀里。
姜陈想开口问问什么,放心徒弟已经闭眼睡着,知道他不想与自己说,问下去可能会烦吧。唉。
这么久过去了,外面还是黑夜,姜陈带着疑惑越来越困,又迷迷糊糊的听见了。
“小爷儿,这人我是救回来了,能不能醒就看他的造化了,您要没事,小的退下了”渐渐就没了声音。
“方怅客给我醒过来!”
我好像听见小哑巴说话了?不过,这个名字不是管家吗?我现在是管家的时空?感觉突然提了一口气出来。
方怅客突然坐起捂着脖子大咳,想说话“唔!”我好像不能说话?惊讶的看着桦雪。
桦雪没有说话了,脑袋里响起
“没什么,烧坏了而已,日后能不能好,看你自己。”
他为什么不用嘴巴说?
“因为我也是个哑巴,父亲大人当初您做了什么怕不是忘了吧!”
我敲他知道我想什么?那我刚刚听见他说话也是假的?我干了什么?
桦雪没有回应,而说“醒了起来喝药,这么多年你这娇弱的毛病还是没改,落个水就可以要你命了。”
伸手摸了摸方怅客的额头“退烧了就给我滚下床,你只配睡地上”
这个人怎么阴晴不定的?看到了桦雪眼里的锋芒,乖乖闭嘴,把药喝了。
躺回了之前自己睡的地上,肚子饿的咕咕叫,现在明明是早上,为什么他可以什么都不去做?
好饿啊,他什么时候吃饭啊?
“想吃饭自己去做,再吵到我,就把你自己剁了吃吧”
好凶,方怅客撇撇嘴看着他闭眼的样子,远远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再出门去找了找厨房。
方怅客发现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喝泉水吃果实的,皮肤黝黑身上穿的是树叶。
没有老人却很受敬重手里会拿着青枝,能看得出他们德高望重。
为什么他们可以不用吃东西?真是羡慕。
方怅客做好饭拿到桦雪屋里,看着他还是闭目养神,想着小孩子怎么可以天天吃树叶喝水呢?
把桦雪拎起来吃饭,他是一个一十一岁的小孩,自己着个身体至少有个三十了还拎不起一个小孩?
把一脸懵的桦雪抱在怀里,再放到位置上,想着“要好好吃饭哦,小孩子家家的吃什么树叶”
“要你管老头?”
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干瞪眼,不知道他们已经内里大战几百回合了。
“不吃饭的小孩长不高,我既然是你父亲,就不能让你饿着。”幸好这小孩没有那么黑应该是遗传了我吧。
“呵让我饿着?上次你给我吃的饭里放的毒,没弄死我,哑了我的嗓子不够,怎么?这次就一定想让我死一回?”小孩好像有点委屈又带点狠。
说的方怅客楞了一下,不是吧,我怎么不是人吗?即使忘记了桦雪知道自己想什么还是吐槽了半天。
“那行我吃一口你吃一口,要死我们一起,我会让你信我的”
拿起筷子把桦雪碗里的饭菜吃了一口,用勺子想喂着桦雪吃。
呵?你他妈以为你谁?现在你只是个奴隶。
桦雪一把舞开了方怅客的勺子,晚摔在地上。
你!你这小孩怎么这样不听话,不吃也不能浪费粮食啊。抬手像吓唬小孩要打他。
小孩却不甘示弱的打了回来,身上的血性被激了起来,明显被气到了,方怅客也出手要教育教育孩子。
两个哑巴的打架一般不会有争吵,但是动静还不小。
方怅客因为是大人的优势,经历了些困难才把小孩擒住,把小孩反压在地上,做他屁股上,捏着小孩的手在背后,
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小小年纪这样暴躁?我是你爹你敢和我这样说话?
看来你是打的少了!母亲都没有教过你怎样对大人说话吗?
母亲?呵!母亲早死了!就是你杀的你忘了吗!小孩情绪很波动,方怅客能感觉如果他能说话应该是喊出来的。
自己被震惊的不行,以为小孩他娘最多就是离了,分居他乡,没想到死了?
这小孩难道一点亲人没有?他怎么活这样大的?我又干了什么混账事啊唉。想给自己一巴掌。
发现小孩趁自己愣神已经离的手上,方怅客站起来想和他讲讲道理,道个歉什么的。
可小孩却已经是气急了的模样,站到来一旁开口说话。
想过去跟他解释一下,刚往那边走,看见桦雪嘴巴动了动,想着反正都没有声音,就听见“跪下”
!方怅客一下子跪下了,起都起不来那种,小孩的声音很空灵,可后面没有了声音,自己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刚刚不是很嚣张想打我?看着自己起不来的样子。
桦雪很高兴,把自己煮的饭倒在面前用脚碾了碾。
来现在可以吃了,开饭吧,吃啊。再把剩下的汤汤菜菜从头倒在自己身上。不吃?那就饿着。摔了汤碗,走了出去。
妈的这死小孩,摔碗就摔碗,划到我了,妈的真疼。
现在动不了汤汤水水的黏在身上怪难受的,腿却动不了,努力用手想把自己拉起来,还是没办法。
好像这个小孩会说话啊,也没有哑。
而且还是出口成真的那种!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奇怪
过了许久。。。
等桦雪回来看着跪睡着的方怅客不屑哼了哼,拖着受过罚的身子再趴在床上。
灵力的流逝让小孩晕乎乎的,身上却疼的无法忍受,毕竟伤的是灵魂,哪有那样容易好。
方怅客睡的咚一下掉到地上,一下子疼醒了。我的妈好痛。
然后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可腿疼的站不起来。哇这个小孩。
然后看见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孩真的像死了一样慌了。不是吧,我就随口一说。
赶紧趴过去看看小孩怎么了。他这怎么伤的?都是鞭痕,我家小孩被人打了?
这伤口不是在流血,反而像流沙一般缥缈的倾泻,感觉不治,到时候真的是死小孩了。
桦雪迷迷糊糊的看着方怅客趴过来看了看自己,好像看自己快死了。
慌慌张张又趴出去,路都走不好着急逃命一样。呵了一下,晕了过去。
你在期待什么呢?你死了他不是更好跑吗?
再醒来,看见方怅客给自己上药,身上有着奇奇怪怪药味混着一股子血味儿。
背上还在擦着伤口。
没有祭司的允许他那里来的药?
我这伤口他怎么能这样轻易控住?
你?
方怅客知道他想问什么。
有一个白胡子老头送来的,你这里很奇怪哦,我白天看还没有老人的。
晚上就重新来一个老头,是什么土地公公吗?
矮矮的就是这个表情太凶了,人家一大把年纪都是慈祥的,他怎么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暴躁,和你一样。
桦雪好像也有点认同,趴着笑了笑。没说话气氛很安静。
去了小河边,把身上的东西洗一洗。
小屁孩年纪不大,挨的打却挺狠,他因为什么挨的打?不会就因为他说了一句话吧?
这小孩要不是被自己逼急了可能不会说话,那他说起话来会不会口吃啊。
哈哈哈没办法,就他那样的小孩,瘦的又不爱吃饭了哪里能打的了我啊。
明天还是要给他炖个鸡补补,把他打晕灌进去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