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身着旗袍的女人踩着白色高跟鞋走了过来,只见她肤如凝脂,眼如铜镜,头发半盘着,但也没有掩盖住她精致的面容。虽是穿着极素的鹅黄色。但在举手之间无不显示着这位女人优雅的气质和端庄的形体。显然一副“大家闺秀”真漂亮啊~。
“陈女士,这边请。”音色如青丝一般飘入老陈的耳朵里。老陈点头答应,抱着篮子跟着这位引路人走进这间酒吧的更深处。随着路途的深入,人声逐渐稀少,周围已是一片昏暗,只有几展灯照着前方的路。伸手不见五指且鸦雀无声。环境着实令人压抑。但两位就跟没事人一样,一前一后地走着。大约走了五分钟,引路人停下脚步,轻车熟路找到墙上的按钮,一个暗门开了。“请进吧,老板在等你了。”恭敬地給老陈让出一段路。
老陈抱着篮子只身进入暗道,沿途依旧灰暗,几盏灯照着。凭借自身的肌肉记忆找到了出口。走进暗示的大厅后,把篮子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沙发上,看着宝宝正睡得香甜,也放心地坐在一旁,调整好呼吸。此时沙发的正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梳着大背头。看到老陈,不慌不忙从桌子里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放在老陈面前。随后便没里动作。老陈知道这用意——“自己改洗个澡了”。拿着盒子问浴室在哪里?“出门右拐50米”一个清列的声音响起,胡十一说完继续喝着酒。找到浴室,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梳妆台上的沐浴露应有尽有,款式齐全。规规矩矩地摆在台上。老陈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沐浴露,瞧也不瞧上一眼。从柜子里拿出一块香皂,把盒子置于一遍。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拿起水龙头开始冲。身上的污渍也被香皂和水龙头冲洗干净。洗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穿上浴袍,擦着头发,走到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显得些许陌生。眼皮臃肿,嘴皮干裂,肤色已是病态的白。显然就是一位“病人”,已命不久矣了。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寻找吹风机把头吹干,吹完头,打开盒子——上衣是灰色卫衣,下裤是宽松的七分裤,穿上正好合身。打开上面的抽屉拿起一个皮绳抓了个马尾,找到最下面的抽屉穿上黑色的帆布鞋就走了。来到暗室的大厅,老陈就看到那个男人在逗篮子里的宝宝,正欲把一个果冻打开给宝宝吃。
“咳咳,适而可止啊!”老陈的声音响起,走到那个男人和宝宝中间,把篮子护在怀里,快速地坐在沙发上。男人也没有恼羞成怒,笑着脸坐在老陈面前。翘起二郎腿,叩开几个扣子,笑到:“不知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以至于你亲自光临胡某的寒舍”
老陈:“我需要一些帮助。”
胡十一:“你可真直接啊!老陈。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