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不住想笑了。
提着公文包一身西装革履大老远赶过来竟然就为了问一句为什么上班早退，林杉顿时觉得自己旁边这个人真是十分执着一本正经的搞不懂情况。
“哎，沈科长，你是开车来的吗？”话锋转得相当快。
“你又想做什么？”沈西默皱眉保持警惕的开口发问。
林杉仰头叹了一口长气，突然勾唇一笑乖张的双手插口袋，几分散漫慵懒地转头看向半步之隔的沈西默。
“不想做什么。只是累了困了，特别想回家睡觉了。不过刚刚在里面喝了一点酒，这摩托车暂时是开不了了，所以现在需要蹭一趟沈科长你的免费车呀！”
“还喝酒了？”闷声，沈西默把人从头到脚扫看了一遍。
相当理直气壮：“嗯嗯！来酒吧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我就不喝酒。”沈西默走时的回怼很是轻声低语。
不等人开口林杉就直接毫不客气选择了宽敞的后座。
坐在沈西默的车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与别的不同，里面飘散的香水味道很淡，让人厌倦感减了不少。
“沈科长。，今晚的事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吗？”
“怎么，敢拿酒往人身上浇，这么快就不敢认了啊！”
虽然明显收敛了一些张狂却还是锋芒毕露。
林杉嘴角上扬，“哪会不敢认，再回去浇他一身也是有胆子做的。”
“我看你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吃一次亏都不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你还有胆子往他身上倒酒。”
“看来沈科长对那个人挺熟悉的，有过什么了解？”
“熟悉谈不上，也没有什么了解，就是有过一次合作。”
不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只要混迹商场的沈西默基本都看过他们的大概情况。
声音舒缓，“李复春，李氏集团的大总裁。不过他本人倒是吗什么用，就是多亏有一个眼光独到，善于替他做决策的同胞弟弟……”
听见没什么用，林杉真是极其认同沈西默的这句话。
“你不想知道我和那个混蛋之间有什么纠葛吗？”
平静，“不想，我对别人的事没有那么强的窥探欲。”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林杉已然在尽量克制着自己即将一触即发的情绪。
“他曾经是我姐的男朋友。两人一直是高中同学，打破以往的关系确认一段新的感情也是他主动追求的，花言巧语……
其实我姐对他也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大概是有无也行那种，就是那个混蛋实在是太过殷勤死缠烂打了一点。”
沈西默微微诧异，那确实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自从有了这一层关系，两家公司之间能合作的机会自然是比从前多了许多，几乎就是彼此毫不犹豫的第一选择，然后两人也成了人口夸赞无比羡慕的商场佳话。”
对于老同学林妍的这段故事沈西默还真是不太清楚。不过也是自己的原因，那是应该是还在国外以及一直都是联系不多时刻保持着分寸感。
“有一次两人因为一个合作要一起出差一个月。大概才过了一半左右，因为某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某天下午那个混蛋就被我姐和其他部门的负责人亲自抓奸在床，青天白日衣衫不整，酒店里就是一片凌乱荒唐。”
林杉眸子里闪过火星，再次谈起亦是愤怒喷息而出。
“你知道吗？那个混蛋开口的。第一句又是你听我解释。他说误会一场，他说床上那个女人是他根本没见过不认识的，试图用几句话把所有过错所有亲眼所见与自己撇清关系。
可事实真相就是，才刚出差第二天那个混蛋就跟那个酒吧女对上了眼。浪漫一点形容，应该是两人一见钟情，两相欢喜，然后一点酒意上头他们就情意绵绵地上了床。
没有道歉，没有羞耻，有的只是一遍又一遍无数次重复的听我解释以及那条跟我姐宣誓主权的挑衅短信。然后我姐当晚就跟那个混蛋分了手并且结束暂停了那时两家公司所有即将预备合作的项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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