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掐灭的烟,一步步走向我。
我有些心慌,我没有见过刘耀文这副模样。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半步。
刘耀文常欢,你不是又准备一走了之吗?
刘耀文还回来干什么?
他双手握住我的肩,因为宿醉眼睛红红的。
常欢你发什么疯。
刘耀文这三年你过得好吗,想到我的时候会愧疚吗。
刘耀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刘耀文一走了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来?
刘耀文你说啊!
他手上的力道加大,说着将我压在沙发上。
常欢你弄疼我了!
他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手掐住我的脖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他没有半点怜惜。
刘耀文你会痛吗。
刘耀文一千多天,我甚至都觉得你死了。
刘耀文那些快熬不下去的日子,我都想和你一起下去。
刘耀文还记得你回来的那天吗?
刘耀文我准备了好多安眠药,这样就死的快点。
听着这些话,我心抽痛,却没有没有一滴眼泪。他松开了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身上,像个受伤的猛兽。
刘耀文常欢,你真自私。
常欢我…我不记得了。
他身体微微颤抖,他在哭。
他说的那些话,就犹如荆棘丛生在心间。我脑子一片混乱,他的真情实感只能换回我的一句“不记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刘耀文你走吧。
我扭过他的脸,轻轻的吻在他的唇上,他也慢慢回应。
我抱住他。
常欢好多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我不想不明不白下去。
常欢等我弄清楚一切,我就回来。
他无言,只是抱的更紧。良久,他才开口。
刘耀文好。
刘耀文今天晚上陪着我可以吗。
……
刘耀文抱着我走到楼上的卧室,一整晚就这么紧紧的搂着我。
他确实好久没有睡好觉了,此时正安静的睡在身旁。
三年的时间里,我是怎么样的,他又是怎么度过的,我没有办法想象。
我穿戴好衣物,看着他的脸,又留下一个吻。
等我走后,刘耀文缓缓睁开眼睛。
身边的温度已经不在。
抽屉里的文件夹说明了一切,只是他还不愿意接受罢了。
“欢欢,我好想你。”
-另一边-
丁程鑫带着一束新的百合换掉房间里已经有点枯萎的花。
手机里的笑脸还历历在目。
丁程鑫她还真是和你一模一样。
他仔细看着,又点下删除键。
丁程鑫重来一次也依旧是这样的结局。
门又被合上,寂静的房间里激不起一点波澜。
电话铃响,丁程鑫接起电话。
不重要喂,丁教授。
丁程鑫嗯。
不重要您先前送过来的AI的电波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丁程鑫什么?
不重要我们现在也不清楚,是一种我们没见过的电波。
丁程鑫我知道了,我现在赶过来。
电话挂断,丁程鑫拿上车钥匙急忙赶向实验室。
此时天将将破晓,你打着车凭借着记忆来到承欢医院。
司机有些奇怪。
不重要小姑娘,你确定你没搞错?
不重要我开了二十年车都没听说那里有什么医院啊。
常欢没有?
我不解,为什么我走之后就没有了。
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越显得古怪,我越发确定自己丢失的那三年和这个医院有关系。
常欢没事的师傅,你往那边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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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团我承认我水了
屁团明天更长点
屁团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