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禹枝刚开始都像正常人一样,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父亲子嗣单薄,我是家中独女,可我父亲也不是个固守成规的人,一直带着我教我打理家里上上下下的生意。我们平时也很忙,就少了很多时间陪伴我母亲,她经常一个人用饭。据下人说,一天晚上本来我母亲已经梳洗准备休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倒地开始打滚,嘴里含糊不清,感觉就像是某种动物的声音
祝禹枝下人赶忙去扶起我母亲,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平日里行动迟缓的她突然窜起来,以两手触地,像狗那样以四肢支撑迅速的跑出去了,我母亲身边的菊妈被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跟了上去
祝禹枝在整个院子的房间找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找到人,本来都打算报官,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来汇报,神色慌张“夫人,夫人在后厨”菊妈慌忙跟着去看,发现
说到这里,祝禹枝脸色小苍白了几分,咽了咽口水,停顿了一下,然后声音颤抖的说
祝禹枝发现我母亲在后厨那个一男角落里,完全没有之前当家夫人的端庄,满嘴鲜血,头上的钗饰早已散乱不堪,衣服上都是黑灰色的锅灰,手里拿着一只死耗子正在往嘴里送,菊妈看到上去拦下,却不想我母亲反而一口把那只耗子塞进了嘴巴,随便嚼了几下吞了下去。那些年纪小胆小的丫鬟尖叫的跑开了,此时菊妈看事情不对劲,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迅速冷静下来叫了几个看家护院,把我母亲打晕送回了房间。而害怕对生意有影响,也再三的叮嘱下人绝对不能忘外泄露半个字
祝禹枝这时我与父亲正在邻县看几家店铺的布料,等回家后菊妈和我说了这些事情,我们都觉得这会不会是菊妈的胡言乱语,因为我们是过了几天才回来的,这时我母亲和平常无异,甚至还亲自下厨给我和父亲接风洗尘。而后来问起那晚的事情,母亲说她完全没有印象,在第二天起来看到下人畏缩的眼神她感到很奇怪,她平时对待下人都很温和,而下人们也对她心怀感激之心。从未有过如此神情。
祝禹枝当时第二天就请大夫来家里看,以为是不是那次摔坏了脑袋,做出了这种像是傻子乞丐的样子,经过一番检查,我母亲身体十分康健,甚至吃了那个死老鼠都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根本就让人无法相信,菊妈认为是请来的大夫医术不行,又去请了同仁馆的纪大夫,纪大夫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名医,一手针灸术出神入化,一号脉不出半柱香就能知道清楚罗列病症。但纪大夫来了之后,号脉之后的诊断也是我母亲身体非常好,没有一点问题,我们事情来龙去脉都与他说了一遍,但是希望他能保密,毕竟这今后还要做生意,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甚至还质疑我们说是在考验他医术,胡编乱造这么不靠谱的症状来欺骗他,一气之下离开祝府。但是纪大夫虽恃才放旷,却也言而有信,未将此事传播出去。
祝禹枝就连医术这么高明的纪大夫也没看出什么,而之后我母亲又没有出现任何类似上次的症状,这件事渐渐也就算了,就当撞了次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