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会知道的”封云寂似乎打了个哑迷。他看了眼夜璃青,不禁暗想,怎么才遇见她两天,就感觉自己与以往有所不同,从来不喜欢笑的自己,遇见这个小女孩后,竟然喜欢对她笑了,才两天而已啊!
“行,以后……”夜璃青顿了一下,又道:“以后你会去哪?”
“我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为了历练,也许会闯遍这个世界,或者死在这个世界,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封云寂说的轻松,可心里似乎有了放不下。
“蒽,是啊!”夜璃青伸了个懒腰,“那个,你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是,别一声不吭。”
这句话似乎在封云寂的心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就这么希望他走么?
“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走走。”夜璃青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的好,不然自己肯定会想一些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封云寂也只能应了一声,他不可能带她离开不是?
夜璃青从房间出来,往柳家的练功房去,柳家所有凡品功法都在那,至于元品功法则在柳家暗室里,由长老看守。至于灵品,柳家也只有一部‘红狮狂怒’罢了,而且还是灵品平阶的,而且只有每任族长才能修炼。更不用说仙品和帝品的,这两个品阶的功法在这吴城一部都找不出来。
“夜璃青!”一道身影挡住了夜璃青的去路。夜璃青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她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挡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嘻嘻,夜璃青,我的妹妹,姐有事找你哦!”这一言语倒是让夜璃青一惊,这人以往找自己麻烦的时候怎么不见如此。
“姐?你像个姐姐的样子么?”夜璃青抬头,柳媚儿也就仗着比自己大几岁欺负自己,不过,这也正常,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就是外人,柳媚儿只是做了众人之中的出头鸟罢了。这柳媚儿是二长老的女儿,她也就仗着这点欺负人,显然夜璃青这个‘外人’就是她欺负的对象啦。
“我怎么没姐姐的样子,我这不是给你拿了伤药嘛!”柳媚儿将手中的一包东西递给夜璃青。
“药就算了,有事就说。”夜璃青没有接过,只想让她说完然后赶紧离开。
“昨日一早与你一齐的紫衣少年是何人,家住何处啊?”柳媚儿本来清秀的脸上假笑。
夜璃青不想这柳媚儿竟然问的是封云寂,看上人家了吧!这柳媚儿虽刁蛮,可也有弱点,而她的弱点就帅哥。
“不知道啊!那人就这么跟我回来了。”夜璃青故意装做一脸无辜,以往都是柳媚儿找自己麻烦,这回……
“你怎么会不知道?”柳媚儿竟有些气急,“你怎么会不知道?前日晚上你不是没回吗?”她没回来,肯定是和紫衣少年在一起,她的直觉告诉她的。
夜璃青看了她一眼,暗暗冷笑,这人果然是打听好了才来的啊,连自己没回家都知道,自己以前也会如此,怎么没见她注意啊!
“呵,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啊!”夜璃青倒想看看封云寂什么反应,不过这柳媚儿去不去就不知道了。
说罢,夜璃青直接绕过柳媚儿继续走自己的路,留的柳媚儿在那发呆,竟然要她自己去问?不过这次她豁出去了。
“夜璃青,你……自己去就自己去,你以为我不敢啊!”柳媚儿在夜璃青身后喊了一句,便离去了。
夜璃青摇摇头,便往练功房去,这次算是打发了,要是下次,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夜璃青到了练功房,看到那些功法,顿时想起了合府,这合府里的功法也不少,挑几部练不就行了,不过还是要从这拿一部,不然惹人怀疑可就不好了。
夜璃青用了半个时辰慢慢挑了一部凡品地阶的功法,这是一部身法,练速度的。登记时那代理登记的还笑夜璃青,看夜璃青选的功法,根本没什么攻击力。不过她可没这么想,打不过,我还跑不过么?不过,还是得去合府找的好,这么好的资源干嘛不用。
夜璃青慢慢走回房,这半个时辰了,不知这柳媚儿去找封云寂怎么样了。
“青儿。”柳炎枢见夜璃青从练功房出来,便知她是去挑选功法了。
“炎枢哥哥?报名回来啦?”夜璃青问到。
“嗯,青儿这是去挑选功法了?选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部逃跑用的而已。”
柳炎枢不吃惊,因为这夜璃青给他的‘惊喜’已经够多了。一般去选过分都会选有攻击性的,她倒是刚好相反。
柳炎枢笑笑:“青儿,现在是要回房了?”
夜璃青点点头:“柳媚儿去找封云寂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夜璃青不禁担心起了封云寂。
不过他这么一句话,柳炎枢却感觉一个锤子打在了自己心口,她这么担心那个少年?
“那一起去看看吧,别弄出什么事来。”柳炎枢不动声色,不想让夜璃青察觉。
夜璃青点点头,两人刚走到客房前的院子,便见到亭中的两人,其中封云寂面无表情的端着茶杯,看着她所在的方向。而柳媚儿一直看着封云寂,坐姿端庄,而眼中只有封云寂,还时不时和封云寂搭话,根本不在乎封云寂是不是回了她话,她只在乎美男是不是在眼前。
在夜璃青离开后,封云寂继续打坐,只想尽快将力量同化。不过才过了几分钟,柳媚儿便出现了,他不想让柳媚儿进自己是房间,便直接回绝。只是这柳媚儿看见美男后还真不是一般的痴,偏要进去,封云寂无奈,只得和柳媚儿一齐坐在亭中。
柳媚儿姓柳,这是柳家的地盘,他也不好说,不好做什么,只能是任柳媚儿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她。如果不是因为夜璃青,他肯定翻脸了。刚开始他还回柳媚儿几个字,后来干脆坐等着夜璃青,无视柳媚儿。只是这柳媚儿在他耳旁讲个不停,甚是聒噪,不过他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