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92杨青国？”
傍晚，夜屿启给杨青国打了个电话。
“是，队长。”杨青国回复到。
夜屿启低声询问，“继那天以后，有什么行动或者发现？”
杨青国摇了摇头，“目前没有。你和对方进入仓库以后，我们标记了地点就撤回去了，留了几个人接应你。出去以后，对方应该是从其他出口走出了，没有出来或有要出来的迹象。言二少之后回到了言家，没有去其他可以地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它可疑点。
“至于氰化物中毒这件事，初步判断投毒地点是在杯上而不是茶里，目前判断没有什么后遗症或者其他副作用。
“下毒计量不轻但也不重，治疗没有什么问题，不至于复发或残留等。除外之外没有什么汇报了。”
“嗯……好。就这样了。有什么新计划，互相通知。”夜屿启没有再多说什么。
“是，#1。随时听候指示。”杨青国说完就挂了电话。
“许生。”夜屿启靠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
“是，主子。”许生站在一旁给夜屿启倒了杯水。
“最近给我盯紧点言家。”夜屿启睁开眼，“尤其是……”
“言简然。好。”许生点了点头。
“聪明。对了，还有夜家那边。或者说看哪家和言家有什么密切或者不正当联系。二十几年前那件事情，也可能会有什么新动静。”夜屿启喝了口水，“最近，辛苦你了。”
“……”许生沉默了两秒，“哎哟呵～这么多年了终于学会感恩了？啧啧啧。有长进了有长进。”
“滚。扣你工资。”夜屿启盯了一眼许生，“别老犯贱。”
“哎哟知道您最近压力大。”许生又给夜屿启的水杯装满，“多喝点水，啊。”
“？？？”夜屿启转了转椅子微垂眼皮。
“……滚了滚了。主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随时恭候。”许生弯了弯腰就出了书房。
之后墨羽菲就进了书房，“有什么新鲜事儿？”随后手搭上了夜屿启的肩。
“倒是没什么动静。”夜屿启握住了墨羽菲的手，“你才是，这几天都没睡好。”
墨羽菲捏了捏夜屿启的肩：“还好。嗐。要是没有当年那件事儿就好了。”
“……”夜屿启沉默，“嗯。”
夜屿启想了想：“如果没有，我们也许就不会遇见。我想要遇见你。再来一次我也会选择爱上你。”
“哈哈哈得了吧，”墨羽菲笑到，“比起遇见甚至爱上，我更希望你好好的。”
可是小墨啊……你知道在那件事以前，我的人生也是黯淡无光的吗？……
我的母亲已经离开我了。
你是我唯一的光。
我的未来只有你。
我的一生也只选择你。
无论如何也会选择你。
不对。
“是。如果没有那件事，你也会好好的。你能一生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天天和江兰欣逛街，和朋友一起旅游，和顾湘墨一起打打闹闹。”夜屿启低了低头，“而不是和我时常心惊胆战。”
“……别说了。”墨羽菲的手顿了顿，又继续给夜屿启捏肩，“以往的事已经定型了，未来的事，和你就好了。”
“……”夜屿启无言。
“以后好好生活，我支持你的选择。”墨羽菲笑着。
“嗯，好。”夜屿启也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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