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感觉没错，又怎么会一下有一下无。
除非，他的感觉，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就像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样。
“是啊。”
冷情承认了：“就是故意装给你看的。”
果然是这样。
沈翊心底突然一松，问：“为什么？”
“你心里明明有答案。”
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我是问，为什么要这样？”
“这个你心里也有数吧。”
有数。
沈翊想的就是：“就为了要那一夜？”
睡他一次？
“是啊，没有别的。”
冷情很诚实：“我装来装去耍你，都是因为好玩，顺便睡你。”
“你——”
沈翊胸膛微伏，他讨厌她用这么轻佻的语气说这些话，无论是谁，被当成玩弄的对象，都会生气：“你太过分了！”
可惜他素养太好，还真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脏话来，且冷情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升起的怒火飞速熄灭：“你没有爽到吗？”
沈翊表情一僵。
冷情嘴角微勾：“你敢说那天晚上，是我强迫你的吗？”
“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泪眼蒙眬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放声呻吟的时候，在想什么？”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他：“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反抗？”
面对她的靠近，沈翊有些无措地往后退：“我，我……”
隐秘的黑暗，相贴的温度，炙热的呼吸，破碎的声音，疯狂的欢愉……他没想过反抗。
也不愿意反抗。
身体上的愉悦足够将他的意志冲垮，他那时候，只知道哭，只知道喊，只知道求饶。
他的背碰到了冰冷的墙。
无处可退。
只能看着她朝自己逼近，距离逐渐缩小，面前的脸逐渐放大，最后到了呼吸都能够相互接触的地步：“你在纠结什么？”
“你一直对那一夜念念不忘，对吗？”
“沈翊，你要清楚，我只是伪装，而你，是自愿上的钩。”
“别说什么我耍你，玩弄你，你很不高兴……我就是这样做了，你又能怎么样？要知道，这是你同意的，不是我强迫。”
“阮芳芳的事情，给你相信自己的感觉，添了不少信心吧。”
“可惜，你相信的感觉，在我这里只是用来欺骗你，玩弄你的工具。”
说完，她弯了弯眉眼，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低声笑：“好好办案吧，沈警官。”
她语气暧昧：“你的感觉很厉害，你也是。”
又有些遗憾：“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所以，你的厉害，体会不到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我分了的话，我们还是可以继续那晚狂欢的，可惜……”
她后退到安全距离：“那么，沈老师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沈翊瞪圆眼睛，满脑子浆糊，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因为她的话又是气恼又是难堪，还有点羞，见她退开，笑意盈盈的样子，他哼了一声，气冲冲摔门而去！
“嘭——！”
这摔门声音大得隔壁办公室都听见了，蒋峰连忙探出头去，只看到沈翊急匆匆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脸色也不太好。
“沈老师好像很生气啊！”
扒在门的另一边偷看的李晗好奇不已：“何姐和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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