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清晓淡淡的盯着眼前的妖(凉）“我们交代，什么都交代。”“寻妖。”“啊？”凉一脸茫然的看着清晓。“40年轻进入屠杀森林的女妖。”“啊！你说被容雪护着的栖幕啊。”“嗯。”“你想知道什么？”凉是一只知道很多东西，而且是很贪财的妖，并且是屠杀森林里已知清醒的妖，于是清晓给了凉一笔钱，想知道栖幕的去处。“为什么是被前北妖王护着？”凉想从清晓的表情看出东西，可什么都没有看出“不知道。但是栖幕在刚刚进屠杀森林就被容雪护着了，不过据我所知，容雪已经死了。”“什么？”清晓强忍着震惊，他害怕栖幕和容雪一块死。“本来他们以为栖幕死了，但是听说栖幕没有死，但有另一只妖，对当时很多妖照成恐惧。”“嗯，我知道是异瞳。”“嗯，我知道就这些了。我没有见过栖幕。”“知道了，告辞。”清晓就知道栖幕活着这一点，也足够安心了。回去他就把这个信息告诉了掌门和和韵。

此时的栖幕双目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众妖，她举气剑来，指着亲自一只妖“若不想让我进去，那就用实力证明，但我不想杀妖，所以请诸位速战速决。”那些妖一天发出不屑的声音“不想杀妖，那就让你成为我们的大王的囊中物吧！”栖幕没有和他们废话，直接就打起来了，可介于生上还背着容雪动作并不怎么灵活，导致本来身上就有斑斑血迹的，变的更多了。但还是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路，剩下的妖往旁边规规矩矩的让出，害怕的看着栖幕，在大多数妖眼里，女妖很少有力量强大的。而且一般死的都是女妖，所以他们出来不怕女妖，甚至有点看不起，眼前的猫妖异瞳，简直就是魔鬼加死神，尤其是那副异瞳没有任何光彩，而且就这些妖所知，容雪本来在屠杀森林，虽然死了，但背他出来的妖绝对不是什么好惹妖，便有妖带着栖幕找现在北妖王皮冠。皮冠先愣一下，就淡定的拿起茶，慢慢的品茶一口。“情妖？”栖幕依旧眼神冷静“举起你的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哎，女孩子要温柔。”栖幕没有和他废话，一剑刺向皮冠。皮冠没办法只得防守。他从座位上起来，跳到栖幕后面，迅速的换出自己的剑与栖幕对打着，栖幕出手果断这，而皮冠不急不忙想打持久战，可栖幕对持久战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她很快使皮冠处于弱势之地但栖幕身上也有被皮冠划伤。但一炷香过后，栖幕砍了皮冠的头。

她把容雪放在那本该属于容雪的位置上，没有神采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点忧伤，眼泪也随之而来，她跪下给容雪磕了3个响头“我终于为你夺回了属于你的东西。从今日起，我会代替你守着，这里的一切，”栖幕垂下眼睛，想着之前被自己斩杀的妖，说了一个很恐怖的名字，叫七郎。她便立下誓言“栖幕若为杀七郎便以命谢罪。”然后她又告诉那个带着自己来的妖“你以前和容雪带过吗？”“会大人，待过。”“那你可知他喜爱之地为何处？”“前院，白梅。”“然后你在通知他们，以后这里我为王，名字依然是容雪。”栖幕带着容雪来到他最喜爱之地，葬在此处。然后拿了一根红绳系在脚上，红绳上面赫然是容雪的铃铛。那日过后，栖幕正式成为北方妖王，但她一直私下的寻找着“七郎”，她退去白衣，穿着一袭墨绿色，梳着容雪的发饰，行为上也逐渐向容雪化。后来他们时常把栖幕认做容雪。

栖幕也在容雪所说的地方寻到了那本书，她按照容雪的性格处理完这些。便让那个给自己带路的人代替了自己10年，10年内她专心研究，那些妖早就被栖幕弄的心服口服，她便安安心心的去修行了，10年后栖幕出来。而这10年内，清晓无一刻不思念栖幕，可他不知以前的栖幕已旁的方式离开了。

“恭迎容雪大人回来。”“嗯。我出去一趟。”栖幕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容雪所统治的地方上，她想让妖和人和平共处。其实她一直明白一个道理，没有任何人任何妖是绝对的善恶，自己不能这么评判他人，明知如此可还是按捺不住去恨一个人到骨子里，哪怕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如此但，还是会忍不住去恨。恨到想让他不得好死，凌迟，分尸，哪怕不入轮回也好。若这一切的代价是要自己的命，那么自己也心甘情愿。她必须强大，强大到击败“七郎”，她记得在书上看到一个比较邪的法子，那就是分命，把自己的4条命分离出来，让他成为一个单独的个体。“回去试试。”

“哎呦，有人吗？”栖幕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发现是一个老人家，摔倒了，她上前询问“老人家，您家在何处？”“前方的院子里。”“来您慢点，我背着您回去。”“公子为何一人来此？”“我吗？我是娇娥。”“啊？看不出来，那姑娘为何来此？”“我本来在想事情，不知怎么就来了此处。”“哎，我老了，把脚扭了。”“我一会儿帮老人家看看吧！”“谢谢姑娘。”栖幕把老人家带回家中“老人家，疼的话可以叫出来的。”她为老人正了正骨。“姑娘好少手法。”“谬赞。”“姑娘在想什么？”“怎么说呢？”“你别闲老婆子烦，你们这个年纪大部分在想自己的情郎。”“请郎？”“难不成不是吗？你年纪还小，不像老婆子我，半截入黄土了。有些事一定要想开，爱恨情仇皆是如此，我的夫君虽然离我远去了，但是我会永远记得他的，我也快去见他了，死亡出来不可怕，不过是去见一些活着见不到的人。”老婆子为栖幕端来一些吃食，栖幕突然大脑空白，她想起来了，有一个人叫清晓，说好了接自己回家。看那人失约了。栖幕笑着摇了摇头，又和老人家聊了许久，知道老人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栖幕便答应老人家会时常过来，便起身离开了。栖幕回去以后，把自己的想法和心明说了(就是那个带着栖幕来的人)，心明表示头疼，这怎么可能，毕竟非我族心亦非。栖幕想了想让心明带着一些人去帮忙下地，除草，播种。众妖们很快就实行起来。但是不能一次性派遣太多，于是栖幕下令，凡帮助村民者可出去提一个要求，若合理的话会立即同意，可不合理的需得告诉自己原因。而且禁止吃人。通知完这一切，栖幕让心明拿了酒去拿白梅树下喝着，心明虽不知发生什么，却只眼前之人非常不痛快，妖向来随心所欲，便没有想太多。栖幕把自己灌醉，然后问心明“心明。”“大人。”“能不能不要叫我大人，你私底下叫我栖幕吧！我非他，私下栖幕是栖幕，不是容雪。”心明和栖幕逐渐逐渐相处下来，发现栖幕身上的那一层刺是软刺，便心疼开栖幕了。于是他大胆的询问栖幕多大“60多。”“怎么可能？我都700岁了。”“你可以当我爷爷了，你能不能做在这里。”“好。”“给。”心明就陪着栖幕一起喝酒“你很厉害。”“我不厉害，不然为什么没有护住他呢？”栖幕的声音充满平静，但是心明知道栖幕此时此刻内心深处多痛。“你以前是什么？”“我以前是一个人的宠物，因为快死了那人喂我吃了一种药，我不知是何物？然后他又把我送到这里。”“那个你竟然说我比你大，那你以后叫我兄长吧，这样子我也可以照顾你了。”“不可以。”“为何？”“因为…因为……”栖幕还没有说完就哭出了声，心明把变回原形的栖幕抱回她自己的房间里，轻轻的拍着。“哎。我活来太久了，倒是第一次见。”

翌日栖幕头疼极了，但是因为已经颁发命令，便自己第一个去了，她先去昨日的婆婆家，而心明也带着自己的亲信去帮忙。栖幕也经常在婆婆那里吃一面点，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过了15年，15年后婆婆归西，而北方妖和人相处融洽。栖幕亲自为婆婆下葬，并剪了一撮头发放在棺木里，这15年来，栖幕得到了北方人妖和谐便，继续学习分命之术。学习的25年内，栖幕掌握的差不多了，偶然会和众妖一起帮人干活，后来的2年内，栖幕彻底掌握分命之术，在这2年里的第一个年头，栖幕因分命之术不熟练死亡一次，九命剩6条，第二个年头因为第一个年头经验成功分离自己的四条命出来。栖幕昏睡一年，心明经常来照顾栖幕。第三年栖幕新来，并为其赐名“殇”殇有栖幕的全部记忆，和全部情感自此殇和栖幕共执掌北方。7年后栖幕故意设计使鼠妖抓住自己，临行前将自己的全部计划告知心明和殇，心明想劝劝但是没有劝住。栖幕便走了，地点就在自己所通知的北方，而心明和殇负责支援。

“诸位，这便是我抓到的妖。”栖幕被绑在树上，身上血淋淋的，不少的人发出声音“她怎么可能是妖，她是很温柔的人，还经常帮我们。”计划一，让其中一个人当叛徒告知七郎自己的身份然后，让那个人在下记套住自己，问原因的话就是说自己被栖幕经常压榨，而且栖幕经常不在。结果计谋很成功，可一会变不变栖幕不知。“住手。”栖幕本来晕的很，听见这声音才抬头看看，但是她的脸上的虚弱的神情被心明和殇看到了，心明握紧拳头，而殇介于身份特殊被心明送了回去，找人教她学习东西。“此人是妖，会威海一方的。”“是不是妖，我们已经请怀春山的清晓长老来看了。”栖幕听到清晓二字，下意识的朝，那个声音的位置看去。而清晓和和韵也看清了，被绑人的模样，清晓和和韵生气极了。“我怀春山的人何时要旁人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