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终于找到了一株药草,集齐天地精华,研究许久,便拿去赠与清晓“要是吾猜之正确,应该会成妖。”“尔之意,为妖?”“没错。可,你才是它的主,选与不选,随你。”“选。”“可否确定?”“嗯。”清晓看了看怀里睡觉的栖幕,点了点头,“有何条件?”“最近它要和我呆在一处,你可以经常看它。”“好。”这样栖幕便被五长老带走了。清晓的弟子都知道,栖幕命不久矣,但是最近消失了,而自己的师傅经常发呆,想着这猫应该是死了吧!他们想安慰清晓但是,清晓本就是不善与旁人解除的人,就没有任何人去安慰他。倒是弟子们,做了鱼,做了一个小坟墓,用来祭奠栖幕。“小家伙,你可知师傅与我们甚是想念你。你喜欢吃鱼,我们便做了鱼,你要好好的。”话落,他们就开始哭泣了。
此时,五长老的房间。栖幕好像醒着但没有完全醒着,迷迷糊糊的看着五长老和韵,和韵发现栖幕盯着他看,便问“害怕吗?”栖幕眨了眨眼,想说:死有什么,若不是主人,它本就是一个将死之猫。死亡不过是时间暂停,当时间再次启动之时,自己便会忘却一切,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活罢了。可一想到可能忘却清晓,栖幕的内心还是产生一种不舍。五长老迟迟得不到回应,便继续弄这手里的药,想着晚上就可以给栖幕喂下,就起身去找清晓。
清晓站在池边就那么盯着那池塘,以前的清晓对生死早已看淡,在他的眼里死亡不过是,消失于世界,再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罢了。可如今真的要看着栖幕离开自己,心中满是郁闷。甚至有时候会出幻觉,看见栖幕往池子里跑,出手正要拦着,才发觉,栖幕早已被自己送到五师弟那里了。而他的弟子们看着郁郁寡欢的清晓,不知该说什么。直到几天后和韵来找清晓,清晓的眼里才稍微有点起色。“可以了,你知不知道你家栖幕是母猫。”“我知道。”清晓一脸你再说什么废话,我养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旁人(包括掌门在内)只要清晓这幅表情,可能会过一会儿才继续说,不过和韵和清晓关系是所以师兄弟里关系最好的,也就不怕他了“那你去一些女子用的衣服。”清晓满脸不可思议,“难不成你见过化作人形的直接有衣服,那都是有鳞片的,或者有毛发的直接就变成衣服了。但是你家这个要算意外,毕竟没有经过修行,而且以后出去打架绝对会输。”“不可能,怎么说好歹是我的猫,怎么可能太弱了。”“这,它拿的动剑吗?会打架吗?”“不会。”清晓的气势逐渐落了起来。“快去买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先把你的衣服给它。”“嗯。”“还有,平时要把它带着身边,切莫让它一个人出去,你还要经常看着它,教它成为一个人。”“我会的。”“走吧!”“好。”弟子们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就这么被五师叔带走,脸上有说不出的情感有喜悦,有迷茫。
晚上他们哄了好半天才让栖幕把药吃下,“不喜欢吃药!习惯不好。”栖幕直接送清晓一个白眼满心都是:主人放过我吧,我都是一个将死之猫,我真的不喜欢吃苦的。“现在敢忤逆我了。小东西。”清晓故作轻松,但是栖幕还是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就蹭了蹭清晓的手。但是栖幕感觉到了体内的燥热,它便强忍着,把自己缩在一块儿“栖幕,栖幕,和韵这是怎么了?”一直冷静的清晓难得出现了一丝慌乱 ,和韵本来在想东西,听到清晓声音里透露的慌乱,有那么一刹那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就回复过来,他把栖幕抱起来,揉了揉,笑了“好消息。”“什么?”“到时间了……”和韵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的栖幕就被清晓躲了过去,并披上衣服。栖幕被弄的一脸懵逼,怀猫生。不是吧!我都快难受死了,你俩还欺负我。栖幕想从衣服里面钻出来,可是它身体越来越燥热,浑身的骨头也很疼,疼的受不了了,就叫了一声。清晓心疼极了,脸上的慌张任谁都看的出来。栖幕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便大,而且自己的白毛,也在逐步减少,它害怕极了,想抱住清晓,清晓察觉了栖幕的意图,就把栖幕和衣服一起抱起来,直到白昼,栖幕才彻彻底底的变成人。然后她在清晓的怀里,一脸害怕和茫然,来回眨着眼睛,眼睛还有一层水雾。栖幕看着怀里的女孩子,抬头看了一眼和韵。“你先让她把衣服穿好,我在看。”“你会吗?”“不会。”栖幕说完,直接把自己吓哭了,抱着清晓就哭,但是清晓没有安慰过旁人,只能像平时一样,哄着栖幕,还给栖幕顺毛。“乖,不哭了,先把衣服穿好好不好。”清晓一边哄一边给栖幕穿衣,穿好衣服好,清晓才看清栖幕的外貌,虽然栖幕经常吃鱼,但是一点也不胖,按人的年龄来算她才7.8岁左右,脸上有婴儿肥,那双异瞳也变成了黑色眼睛, 黑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清晓的样子,清晓看蒙了。“咳咳咳,你先把你家栖幕给我,我好看看怎么样?你在抱着看。”“嗯。”“手伸出来,啊?别怕啊!你以前还经常找我玩的。完了。”和韵一脸茫然的看着清晓,而清晓也是一脸茫然,他们俩都没有照看孩子的经验,就连清晓的弟子最小拜人自己门下也是5岁,这该怎么办?两个人没有办法,哄也哄不好,直到栖幕哭累了睡过去,才仔细给栖幕仔细瞧瞧。“怎么样?”“面前来说一切正常,但是你要有耐心。”“我怎么没有耐心了,我都教会她下期了。”“嗯嗯。我一会儿让我的弟子送一些增强体质的药,你先抱回去,让她睡一会儿,我在研究研究。”“行。”接下来就了传了一件让所有人都皆为震惊的事,那怀春山上冷如冰山的二长老带回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看着有7.8岁左右,在清晓怀里睡着,但是最主要的是那个孩子是女孩子。不过这是后话了。
栖幕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醒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主人,发现自己没有之前的难受感,反而特别精神。她伸出爪子本来想恶作剧但是一看自己猫爪子变成了人爪子,就开始哭了。清晓被吵醒有点生气,把哭着栖幕堵住嘴,然后告诉她“你倒是休息好了,那就该我休息了。别哭了,行吗?我不会哄小孩子,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好。”栖幕规规矩矩的躺着清晓怀里,一动也不动到后来竟然也睡着了。最后还是清晓把栖幕叫起来。栖幕醒来就粘着清晓“你放开我,我现在不能把你揣在袖子里,但是我有事,乖,一会儿回来。”清晓那颗烦躁的心,终于放下了。而栖幕黏了一会也把清晓放开了。她规规矩矩的坐在房间里,等着清晓回来,栖幕难得乖一次,期间和韵过来了一趟,而栖幕一脸茫然的看着和韵,和韵一脸忧伤的看着栖幕“你这只猫好绝情,又不记得我。”“我记得你,就是不知道该叫你什么?”“记得我就好,你叫我和韵就好。”“我难道不应该和他们一样叫你师叔,师傅之类的吗?”和韵本来喝了一口栖幕递过来的茶,听到师傅这个词,直接把喝的水喷了出来,还一阵子猛磕,栖幕轻轻的拍着和韵的背“栖幕啊!你要是叫我师傅,你主子会杀了我的。”“为什么啊?主子脾气很好的。”和韵内心忍不住吐槽,也就栖幕认为清晓脾气好。“算了。我教你联系走路。能站起来吗?”“我试试。”栖幕用手扶了一下床边,边从床边站了起来“现在试试走路。”栖幕在脑海里想着平时他们怎么走,然后就试试,结果没走一步就摔了。和韵抄笑了好一会儿,才停的。栖幕可怜兮兮的看着和韵,和韵扶着栖幕慢慢联系,但是他发现栖幕学习东西很快,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学会了蹦跳。栖幕想出去找清晓,正好清晓回来了,而和韵也告辞了栖幕离开了。“怎么样?还适应吗?”“主人我今天被夸学东西快了。”“你一向学习东西快。”接受东西也很快“嘿嘿。”清晓揉了揉栖幕的头,和栖幕说“你最近不可以吃鱼,身体好一点再吃。”“好。”“你今天怎么这么乖。”“嗯…不知道。”“算了,乖乖的带你出去玩。”“好。”“你会什么?”“摸鱼打滚。”“哈哈哈”清晓终于笑了,但是不敢笑太长时间,他家栖幕难得这么乖,还是宠着来吧!“你明天和他们一块儿上课,懂了没?”“哈~懂了。”“你今天乖,是不是因为困。”“应该。”“去睡吧!”栖幕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不行。”“啊?”“一会儿疼我可不管。”栖幕便在想之前清晓是如何睡觉的,只是照猫画虎。清晓看着栖幕笨笨的样子,就忍不住笑。栖幕无语的看着清晓,想着如果不是本猫难受,现在就把你房间闹的不像样。不过栖幕真这么干过,虽然后来被罚不能吃鱼,但是清晓却没有舍得打,凡而是继续挑逗生气的栖幕,栖幕不想理,就睡了。清晓也清楚自己惯出来的性子就没有继续挑逗的想法了。
第二日栖幕和清晓一块去学堂。栖幕规规矩矩的坐着,然后一群人惊呆的看着栖幕,栖幕本来想和他们打招呼,但是万一把他们吓着怎么办?栖幕就没有说话,就是规规矩矩的坐着,但是太无聊了,上面的清晓讲,下面的栖幕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清晓讲完一段才发现栖幕睡着了,他揉了揉眉心叫了一声“栖幕。”“栖幕?小东西?哪呢?”所以的弟子充满了疑问。栖幕也没有听到,稍微皱了皱眉,清晓便起身到那个唯一的女弟子身旁,“难不成,这是栖幕化成了人形形。”栖幕旁边的弟子梅渎,声音里透露着心喜,而他能看出来清晓现在心情不错,眼神里的无奈只有在看栖幕闯祸的时候才有。“栖幕。”“啊?怎么了?可以回去了?”栖幕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张开双臂就要抱清晓。清晓抱起栖幕就回去继续讲了,而栖幕枕着清晓的腿继续睡着。而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唯一的女弟子是栖幕,开心极了,本来想和栖幕玩,但是清晓和他们说,最近不可以带着清晓乱跑,而且现在自己还要带着栖幕去找和韵。清晓牵着栖幕,而栖幕没有什么精神任由清晓牵着。
“怎么样?”“最近没有精神。这可如何是好?”清晓揉了揉睡着的栖幕,栖幕轻咬了一下清晓的手。“还有一个办法 但是你可能不会同意。”“说。”“你将她丢人妖界,让她在那里学习一段时间,但是她可能会死。”“我考虑考虑。”清晓看了一眼睡着的栖幕,其实和韵的想法很正确,只有这个样子对栖幕来说才最好,毕竟人的学习方法和妖有所不同。想了一会儿就同意了,“但是我什么时候把她接回来。”“随缘。”清晓把栖幕叫醒,就带着栖幕离开了。和韵看着他们的背影想着之前和掌门的对话“你对栖幕有什么看法?”“她既然已经成为了妖,就让她去妖界学习一段时间就好了。”“嗯。”和韵看向远处发呆“你们真的很喜欢栖幕。”“难道掌门师兄不喜欢?”“我可没有说。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我后来才没有去,因为去了也只会徒增烦恼,幸好她活下来了。”“是啊!”“再者说,栖幕可是我们的怀春山最重要的宝物,但是成为妖,她必须经历磨难。”“对呀!她化作人形的时候我在,她哭的特别惨。”“可怜的栖幕。待栖幕回来,我们在好好聚一聚。”“要赌吗?”“赌我那冰冷的二师弟是否动心?”“什么啊?赌栖幕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不过这个也可以,毕竟你我何时见过他这样对一个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