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韦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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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曼巴格调的房间里,昏暗的卧室,紧闭的窗帘透不过一丝的阳光。明明是秋分后的午后,这栋别墅与这凉爽舒适的美好季节比起来,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办公桌旁边的男人紧闭双眸,皱着好看的墨眉,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轻轻揉捏,好似疲惫不堪。桌上重叠如山的文件看出男人的业务繁重,深邃的眼睛下布满一片青色。
严浩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也有忘不掉的人。
看似每天都在忙碌的严浩翔,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也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只能让自己忙起来,才能缓解心脏的带来的疼痛,才能让自己不那么想她。
刘姨小严,该吃药了。
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女人端着一杯水和胶囊来到男人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严浩翔进来吧,刘姨。
刘姨看到昏暗的房间只有那桌上台灯里散发的微弱灯光,和男人憔悴的模样,不禁心疼起来。
刘姨小严呀,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快来把药吃了吧,还有啊,工作的时候要开灯......
严浩翔熟练的拿起药丸,喝水咽了下去,听到刘姨的唠叨声,无奈的笑了笑
严浩翔没事刘姨,我习惯了。
男人好看的眸子定定的望向桌子上两个靠在一起的相框。
里面的女孩笑的很开心,她白嫩的小手因冷风而吹的微红,手里攥着烟火棒,站在冬天的嘉陵江边,嘴里呼出的气还带有阵阵白雾,不经意的往镜头一瞥。
严浩翔看的出了神,眼神暗淡下来,喃喃自语
严浩翔那天,还是我和你一起放的烟花。
你还说我笑起来和烟花一样好看呢.....
照片里的男孩举着烟火棒,裹紧大衣
男孩的相片是女孩拍的,女孩的相片是男孩拍的,泛白的照片,久远的时间标记里也能看出当时的青涩与快乐。
女孩和男孩的样子不大,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美好的样子让人久久不能将视线移开。
严浩翔就这样盯了十几分钟,好像除了工作外这是他唯一能够放松的办法。
刘姨唉,小严啊,都过去5年了,为什么不去找找她呢,你这样为难自己,又是何必呢。
刘姨刘姨虽然对那个女孩不了解,但也是真心能看出来你对她有多喜欢,这些年你一直一个人......
严浩翔好了,刘姨,不用再说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休息吧,你也操劳了一天了。
刘姨自知应该触碰到了严浩翔不可言说的内心,叹了叹气,识趣的走了。
严浩翔我又何尝不想...
去找她呢。
他怕,他很害怕,他害怕与她再次相见的场景,害怕与她对视,害怕女孩的眼睛里面布满柔情,怕女孩眼睛里都是仇恨,也害怕女孩的眼睛里面丝毫没有他这个人。
但五年里他每天都准备着,准备着再次和她相遇,准备着相遇时的表情,动作,言语,甚至连他们相遇的场景他也时常的幻想着。
但是他从不敢实践,找人去打听到她的消息后,也没有勇气去听。他想了解吗?他想,他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胖了还是瘦了,有没有长高,还是之前那样瘦瘦小小的吗,他想知道她身边现在有没有别的人陪着她,过得开不开心。
还有
有没有思念过他。
哪怕是一分钟,一秒,一瞬,也行。
有没有恨过他。
现在,还恨吗?
现在去找你,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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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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