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上?但是严墨不是摄政王吗?
江鹤月歪了歪脑袋,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太理解。
江鹤月.“那我该怎么做?”
白月光在她怀里动了动,伸出小爪子拖了拖她的衣角,她低下头看,与它琉璃色的眼瞳相对,它叫唤了一声。
白月光“让他受情伤。”
江鹤月惊讶地张大了嘴,怎么让严墨受情伤啊,他现在喜欢她吗,还是说她要想方设法让他喜欢她,然后再抛弃他?
次日,江鹤月素颜乔装便出了门,她穿了件淡青色的衣裳,料子轻薄,大病初愈的她又加了件小衫,梳着凝素的发髻出了门.
她听见街上的老百姓讨论道:“你可听说了,西域的王子要来,就在今日!”
另一个卖菜的老大爷回复说:“听说是在醉香楼接待呢,不愧是江厨神啊!”
“江厨神做的酒香鸡可香了!可惜难买,我们家女儿馋的不行了。”
江鹤月抿了抿唇,选择往醉香楼走去,按白月光说的,那位西域来的王子会在醉香楼,那她就要去堵人咯.
另一边,一个黑衣人跪在一个矜贵的男人面前:“殿下,江小姐今日…去了醉香楼。”
坐在椅子上那个男人笑了笑,桃花眼底多了分心疼,小姑娘身子弱成那样,大病初愈乱跑什么,去醉香楼是要做什么?
严墨.严浩翔“去醉香楼。”
男人的嗓音低沉,唇角牵起笑意,眼底却是悲凉。
突然想起她犯病的前一天,下了场小雨,他和她站在凉亭下躲雨,她的目光撇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雾气,却又干净得很.
她眨了眨眼睛,杏眼弯弯。
江鹤月.“严墨,山有木兮木有枝.”
江鹤月.“心悦君兮君可知?”
少女的笑声如银铃,彼时,他只听到了两种声音。
一种是雨声,细细密密砸在屋顶和地面,细雨如织,另一种就是他的心跳声,混杂着少女的那句告白,是他平生所闻,最美好的声音。
他怔愣了片刻,沉着嗓子问她:
严墨.严浩翔“你说什么?”
少女撇了撇嘴,有些不悦,只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眸子里有毫不掩饰的爱意和纯粹干净。
江鹤月.“有些话,我是只说一遍的。”
她翘着唇角,站在长廊下,发丝被飘进来的雨滴沾湿,眉目清冷 ,鼻骨挺直,嘴唇莹润泛红,肤色白皙.
看他不回应,便不高兴地说:
江鹤月.“我知道,你现在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砒霜喂给我,是不是?”
小姑娘叽叽喳喳的,嘴巴闲不住。
严浩翔动了动嘴唇,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是没有听到过比这更富文采,更加认真的表白,从小到大他的外貌都极尽出挑,是皇宫内外那些千金小姐郡主的心上人.
但是,他竟觉得,她的表白,似是随口一说,却是让他最想放下一切去答应的.
江鹤月.“算了,你个呆瓜。”
江鹤月小声地骂他,声音在雨声中极不清晰。
少女甩了甩袖子,踩着湿哒哒的泥,襦裙却还是干干净净,未曾回身朝他招手,看上去散漫而又自在.
他或许不该扰了她的自在,她的性子,是真的不适合皇宫,她习惯自由,可皇宫处处是规矩礼教,她崇尚男女子平等,可皇宫的礼是已男子为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