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月跟了生气,凝素完完全全被无视了彻底.
严浩翔给她开的药都是暖身心的补药,能调理身子,他是学医的,自然从她的面色就看得出来,小姑娘挺柔弱,体虚,葵水来得也不准时。
江鹤月.“严墨,你会不会生气我没告诉你我身份的事?”
江鹤月抬了抬眼,眼底写满了小心翼翼。
她甚至想好了理由,就说那天是偶然遇见他,至今为止也才见了两回,她还没来得及。
可是没想到对面的男人丝毫不为之所动,而且连眼睛都不曾抬起,冷冷淡淡地跟她说:
严墨.严浩翔“你不必告诉我。”
江鹤月.“……”
臭男人,这么不解风情。
江鹤月瘪了瘪嘴,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可他置若罔闻,凝素跟在他后面,一句话不说,比她爹爹还吓人,回过头就能看见她那目光。
带着三分埋怨三分担忧和四分毫不遮掩的对严浩翔的偏见。
江鹤月.“今日我先告辞,严墨,我下次再来寻你.”
她手里提着药包冲他扬了扬,欢喜地挑了挑眉,明媚恣意而又张扬,带着一个世界的欢喜,是仲春独一份的心动。
她走了两步,突然顿住,回过身看他还没回去,小跑着跳到他身旁,轻声道:
江鹤月.“不许喜欢别的小姑娘。”
江鹤月.“不然就莫怪我毁你清白。”
小姑娘的语气凶巴巴的,可是她人太奶太可爱,这句话没有一点威慑力。
严墨.严浩翔“……”
严浩翔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有一份不自知的温柔,很浅淡,江鹤月也算是习惯他的冷淡,转身就走。
她要是再不走,凝素可真要打她了。
自那以后,江鹤月隔三差五地找借口出府,凝素拦也拦不住,又不敢把她的事告诉江老爷,只能忍着气看着她自己出去。
眼不见为净。
江鹤月.“严墨,我唤你阿严可好?”
江鹤月围在他身旁像是只勤劳的小蜜蜂,还嗡嗡嗡的,嘴停不下来,严浩翔着实忍不住了,转头看着她,眸光清冷,定定地道:
严墨.严浩翔“随你便。”
他态度已经这般冷了,偏偏江鹤月还甘之如饴。
像是个得了糖的孩子。
………
这几日春雨落得勤,湿哒哒的,江鹤月原本就孱弱,此时寒疾复发,卧病在床,脸色苍白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江老爷说道:“眼看着你去一方堂买了药调身子有了起色,怎的又病了?”
江鹤月虚弱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咳嗽两声。
江鹤月.“爹,宫里举办的攀春宴将至,您快些去研究些新菜品,毕竟是御膳…”
江鹤月.“我这边您就别担心了…”
江鹤月说个话真心费劲,嗓音柔柔的,像是要倒下的娇花,我见犹怜。
宫里每年春夏交际都要举办攀春宴,是为了庆祝春日的,往年都是宫里的大厨准备菜肴,今年醉香楼名满天下,加上西域进贡的使者也会来,便请了江厨神去备膳食。
凝素也帮着道:
凝素“老爷,小姐的寒疾也是老毛病了,奴婢照顾就好,你去忙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