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始料不及的心动,是我唯恐不及的惊鸿,往昔已不可回头,前路仍未可知,我们只经历着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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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言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身上的血淋淋的衣服早已经被换成了男士的衣服。
正当贺知言疑惑这里是哪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贺峻霖“那个姑娘,你醒了啊!”
贺知言对于贺峻霖的突然出现变得警惕起来。
贺知言紧紧的抓住被子,缩在了一团,眼神不敢看贺峻霖。
贺峻霖看出来了贺知言的警惕,便笑着对贺知言说:
贺峻霖“姑娘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贺峻霖“我昨天晚上经过小巷子,就看到了你,我当时叫了你的,但你已经昏了过去,所以我就……我就”
贺峻霖“把你带回我的家了。”
贺知言听着他说的慢慢松开了被子,眼神也放松了很多。
贺知言“那我…我的衣服。”
贺峻霖“这个姑娘放心,是张姨换的。”
贺峻霖说完,整个房间就寂静……
贺峻霖悄悄看着贺知言不说话,贺知言也把头埋下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好,贺峻霖只好找话说。
贺峻霖“那个姑娘,你也一个晚上没有吃东西了,要不下去吃点?”
贺峻霖“那个姑娘,你叫啥名字啊?我一直叫你姑娘也不好。”
贺知言不语,她不是不相信贺峻霖,只是不相信自己。
而且,她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吃再多的东西胃不仅难受,还想吐。
贺峻霖“姑娘,还是吃一点东西好。”
贺峻霖“如果你不吃,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家在那吗?”
家,贺知言她有吗?
没有。
爸爸妈妈不和,天天吵架。
爸爸每天去赌博然后又去喝酒,每天回去爸爸都是一身酒气。
有些时候喝多了,一回来就吵妈妈,打妈妈。
就连贺知言的学费也不肯出一分。
贺知言和她妈妈为了维持生活,妈妈就白天去工作,晚上在家。
贺知言因为白天要读书,她就晚上跑出去工作。
贺知言“家?我不配。”
一个爸爸只知道喝酒赌博,从不关心家里的家又怎么会是家呢!
总因为有点小事就朝妈妈打,吼又怎么会是家呢?
为了还他自己在外面欠下的赌债,差点把自己女儿卖给赌主又怎么会是家呢!
为了几千块钱,把妈妈亲手送给了别人,这是家吗?
贺知言“也没有家。”
贺知言7岁那年,爸爸为了几千块钱,把妈妈送进了“狼窝”,而贺知言把那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7岁的贺知言当时还不懂,在当时她看来,是那群人在欺负她妈妈。
后来长大了,每每想起那个画面,她就做呕。
她恨,恨的不是那群人,而是自己的亲生爸爸!亲生爸爸啊!
恨他,凭什么把妈妈送进了“狼窝。”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