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吴邪被小哥从被窝里不情不愿的拖出来,简单洗漱了一下,走到日历前面,打量了很久,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间。
别问为什么叹气,问就是年底了,该交水电费和房租了。
没钱
那就只能借钱。
那么找谁借就成了一个问题。
小花吗?他还欠小花几个亿的债,小花现在一得空,就催他还钱。
二叔吗?吴邪想了想,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和吴二白心疼侄子给钱哪一个更有可能,想了想放弃。
至于黑瞎子,他帮着小花催债更有可能。
至于秀秀,他是女孩子,吴邪不好意思张嘴。
想了一圈,吴邪悲催的发现,堂堂九门后人,吴家小三爷,竟然身负巨债,身无分文,而且找不到借钱的人。
走出房间,吴邪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小哥和胖子听。
“只有一种办法了。”胖子面色凝重,严肃的说。
第二天,杭州——
喜鹊在枝头欢快的唱歌,而那家人的房间却静寂无声。
南派三叔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架了,绑匪有三个:主谋吴邪,从犯王胖子,打手张起灵。
“你要干什么啊?”
“打劫。”
“劫什么?”
“废话,当然是劫钱,难不成劫色?”胖子翻了个白眼,用枪指着南派三叔。
高仿泡泡枪……吴邪想笑,但是为了钱忍住了。
“小花、三叔不借吗?”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他们要是借,我们来找你干什么!”胖子不耐烦地说道。
“那总要告诉我干什么吧,你们要是干什么坏事,那不行。现在是法制社会,枪械管理很严的,你要是再想拿着雷管在北京炸天炸地可不行。”三胖子说着摇头。
胖子哑了火,要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打劫,说是为了交房租水电费,那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朝吴邪使眼色:咋整?
吴邪:不知道
于是两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小哥。
张起灵:……
在吴邪殷殷期待的目光中,小哥举起黑金古刀,冷酷的说:“填坑。”
南派三叔:“……escuse 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