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瞳几乎是连跌带撞地顺着楼梯跑到了公寓的楼下。
她跪伏在路边的栏杆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血腥的气味激烈地冲击着他的喉咙,身体从四肢开始剧烈的发麻。
泪腺再痛
骨节在痛。
就连毛孔都在收缩着涨痛。
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与每一个细胞都在悲伤的撕弘着哀鸣
耳膜深处有个痛苦的声音在大声的呼喊着,只不过那个声音一直存在于他的心里,而已
易柏瞳为什么啊………
易柏瞳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易柏瞳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啊?哪怕是和任何人在婚,也不要选择他呀。
易柏瞳不可以,是他呀。
易柏瞳父亲
易柏瞳难道在你眼里我没有她重要吗?
易柏瞳从小到大你第一次打我。
易柏瞳还是因为这个女人。
易柏瞳只要是她就不行啊
易柏瞳她是那个男孩的母亲
易柏瞳我一辈子都恨的男孩
易柏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有鸟在拼命地拍打着翅膀,想要奋力的基础笼子,可是翅膀上的羽毛和血还是因为撞击而大片大片的沾染到笼子上的蓝山。
即使如此,明明知道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要继续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笼子,重新回到广阔的外面世界,没有囚禁的外面世界